質龍頭杖,裘弼德鄭重地把它塞到雲義的手裡,接著跟他說道,
“它是我花費多年苦心煉製出來的秘寶,裡頭藏了太多太多讓我難以忘懷的記憶。你成了它的新主人,有空的時候可以多想一想,天底下那些受苦受難的黎民百姓。它再怎麼說也是件靈物,懂得在你最需要幫忙的時候,給出你應有的指引。”
“判官爺爺,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得了便宜還要多懷疑一下,人家的居心叵測,雲義也不枉身為雲家一世子嗣了。
太明顯了!這根木質龍頭杖,一定比老傢伙的老命還重要,說不好這裡頭,就藏著人家的老命。
只要他將人家的這根老命丟遠一點,人家自然也就有恃無恐了,不用再去害怕那個沒頭沒臉的男人。
想到了這麼個可能,雲義暗自在心裡表揚了自己一番,就差當頭一棒敲暈了老頭,以解他對那六口棺材的好奇之情。
“這就是我這龍頭杖的心法口訣,你能記多少算多少,忘了的話,可以多看一看龍紋背上,藏著的這些密文,它們都是一個意思。”
從右手掌心中釋放出了,一道綠光覆蓋在了龍頭杖身上,裘弼德也不多費勁的,去揣摩雲義此刻的心緒。
他只想快些趕走這小子,以便他能夠在裝死之餘,多吸納一點陰氣。
渾身裹了個綠澄的龍頭杖,從它那兩隻疲倦的老眼之中,各自放出了一道綠光。
以這道浮現在半空中的綠光為屏障,不少奇文怪字赫然出現在了這個小地方里。
“這這這……都是什麼意思來著?”
看不懂眼前這些古貝文,雲義不免有些小尷尬。
說起尷尬,老傢伙依偎在他懷裡這個姿勢,才讓雲義真正感到難為情。
他可是個男的耶,怎麼可以跟一個男的,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別人瞧見了成何體統!
“不用擔心,既然你能聽懂我這麼多的話,就說明我們彼此間還是有著某種緣分,不用為這點小文字煩惱……”
一爪微縮將那些虛幻的文字,給縮到了他的掌心裡頭,裘弼德趁著雲義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這條綠芒尾巴之上,突然間就把他這左掌,摸向了雲義的印堂。
隨著這條綠芒尾巴的鑽入,木質龍頭杖也化為一小攤綠液,流淌進了雲義的靈泉深處。
捨得?裘弼德是不捨得將靈器拱手送人的,但他不得不這樣子做。
只有雲義代替他引開了那人,他才有足夠多的時間,跑去找救兵,不然老命都沒了,靈器再寶貴也是沒有分毫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