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要那種幫手有何用?
只當自己孤軍奮戰的第一根箭矢,彎起了腰桿,死命要衝開龍頭杖的綠光屏障。
啪嗒,一個琉璃珠破碎的聲響,在它的不懈努力下,取代了那一個清脆的摩擦聲。
它也不給可憐的龍頭杖,一個發揮實力的機會,硬生生將它從六尺四寸,削成了一尺三寸長的小棒。
靈力不足的它,只得在無盡的怒罵聲中,消散成了虛無。
呵,逃過了一劫的龍頭小棒,還沒發現它那身板瘦得比雲義的大拇指還小,便自嘲自笑地樂呵了一下。
開什麼玩笑?很厲害是吧?照樣不是被它龍大爺給攔下了。
“?!”
哆嗦著手睜開雙眼的雲義,得知自己還活著,也是滿臉的苦笑。
最讓這小子開心的,莫過於後本盛沒有親自,來到他的面前收拾了他的小命。
奇蹟!簡直是奇蹟,他竟然能夠在那麼厲害的,一根靈箭矢眼皮子底下苟活至今。
還沒說些列祖列宗在天有靈的感恩之言,雲義微抬起自己這隻小手,奇怪地多看了看這根還趿拉在他手上的物什。
哇,痛哭流淚的龍頭小棒,幾近崩潰的邊緣。
這是什麼情況?它再怎麼說也是一把靈器,怎麼會敵不過那麼一根破箭?
接受不了這麼個變小的事實,龍頭小棒漲紅了老臉,想要讓自己漲大一些,卻怎麼也回不到它以前,那麼英俊瀟灑的帥氣模樣了。
一怒之下,這妖孽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雲義的身上。
沒錯,都怪這小子的靈力太差勁了,要是他能夠多供應一點靈力,哪怕是一點點也好,它也能夠在擋下那根破箭的瞬間,痛快地滅掉對方那無法久留的軀體。
啊!仰天長吼了幾聲,龍頭小棒沒有等來雲義的誠心懺悔,反倒惹來了第二根箭矢的關心。
當這廝瞧見它老哥灰飛煙滅的那一會兒,它是有些害怕裘弼德那把邪靈之器的。
它倆可是後本盛用不少黑雲暗霧,凝聚出來的靈箭,誇張一點說,那可是能夠排山倒海,開天闢地的最強之箭啊,怎麼會連一把破木頭都收拾不了呢?
不敢跑回去告訴後本盛,這麼個驚天大秘密的它,一溜煙也飛了過來。
一改剛才那種懈怠,它想自己力量也不弱,理應能夠把龍頭小棒給削成牙籤。
牙籤?嗯,太便宜那傢伙了,應該是碾為塵埃。
跑!這是雲義和龍頭小棒,最本能的反應。
經歷了那短暫而痛苦的一瞬間,他倆都已明白了這種箭矢太過於霸道,不是他倆隨隨便便就能夠擋下的。
送了小命?那都算小事了,保不準連三魂七魄都得被擊碎,陷入個永不超生的可悲之境。
可話說回來,該往哪裡跑呀?
對方速度那麼快,鐵定是不會允許他倆如此墨跡。
彎道!對對對,得在彎道削減一下,那廝橫衝直撞的蠻勁。
老道的龍頭小棒,燒了燒自己那點棺材本,愣是帶著雲義從地底下往上竄了去。
保持著個上右下左的繞彎勁,他倆又多掙扎了幾里地。
咻,死皮賴臉地跟了來,這第二根箭矢掙脫掉多餘的黑雲暗霧,不留情面地戳向了雲義的心窩。
人海茫茫,去哪裡找他那貪玩的小徒弟?
犯了愁的伊葛,懷疑起了自己在李端蓉的心目中,究竟是個什麼樣地位的人。
這事兒擱在平常時候就罷了,可這會兒他們需要馬杜,也就不能夠讓那小子有任何的閃失。
早知道曹佑拽來的那小子,就是火器門的門主,從那時候開始,他就該自己晝夜看顧著,而不是等到這種情況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