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天若有實體,眾生皆是玩物……等你想明白的時候,可以來找我,我能幫你認識到,什麼叫天沒多高地也沒多厚……”
丟掉了這朵殘敗的小紅花,不把自己當成好人的白衣童子,一邊大笑著,一邊走遠了去。
他的來去很詭異,沒讓第二個人知道他的存在,頗有點像躲在某個地方的歐桓。
“……”
意識變得有點模糊了些,仰身躺了去的曹佑,止不住要去想白衣童子所說的那些事情。
雖然那些話語讓人聽了很噁心,但曹佑多少也懂得了白衣童子所要表達的那點意思。
一旦成了某人掌中的玩物,會變得生不如死。
他病了,一連燒了好多天,一點兒涼歇的可能都沒有。
在那些迷迷糊糊的時光了,曹佑又聽到了不少說話聲,那些聲音讓他感到,很熟悉又很陌生。
當他第一次清醒地睜開雙眼時,瞧見了木照苘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液,從那門邊走了來。
明明,她就是她,不是他孃親阮曦今。
但曹佑卻覺得她倆很像,甚至於是同一個人。
“你的身子還很虛,快躺下歇著……”
她沒有在曹佑那雙眼睛裡,再看出一點的邪念,只看到了不少的迷惘。
將這一碗藥液擱在了桌子上,木照苘便接著往曹佑眼前走了來,坐在了床沿邊的這張椅子上。
,!
“苘姨娘……你知不知道我爹爹,和孃親在哪兒……”
將目光從木照苘那十分清晰的面容上移了回來,坐在這床榻裡的曹佑,顧不得擦拭一下額頭上的這些汗液,略帶著點小期待地問了木照苘一句。
他希望木照苘多少,能夠告訴他一點小秘密,又明白有些事情,人家是不會輕易就說出來的。
“你真是把自己燒傻了,怎麼會突然想要知道這種事情呢?你爹爹……自然是在找你孃親了,不然也不會那麼多年沒有回霸刀門。”
“真的嘛?”
“等他找到了你孃親,你們一家就可以團聚了。”
有點排斥這種問題的木照苘,遲疑了小半會兒,只說出了這麼個無關痛癢的答案來。
她很想告訴曹佑,曹天這會就在某個地方,但她又擔心曹佑知道了,會胡思亂想。
“我知道了……說到底,你們這些大人間的事情,太複雜了……我還沒有強大到,值得你們分享一點知情權給我……”
“?!”
“在你們的眼裡,我永遠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不應該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抓了抓身上蓋著的這條被褥,曹佑沒想大聲質問木照苘,所有跟他爹爹和孃親有關的事情。
然而,他只這樣低垂著腦袋,說出了些不該屬於他的話語。
“曹佑……”
輕盈地喚了曹佑一聲,木照苘懷疑起了曹佑的病,可能是一個積攢多年的心病,而不是他的身體真的太弱了。
對這種事情,木照苘是無能為力的。
:()少年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