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詠月在軍中的級別得算悍將了!
所以保鏢兄額頭上的冷汗刷刷往外冒,他又不是瞎的,真槍假槍他還是認得出來的,尤其是那清脆的開保險聲,證明了這把槍是經過精心養護的,隨時能成為奪走人生命的利器。
“老闆小心!他們有槍!”保鏢一臉謹慎的對李華東說道。
李華東強自鎮定的道:“槍?華夏是禁槍的國度,王局長就在外面,我不信他敢開槍!他一個人敢對抗華夏警察系統?”
郝運笑著擺了擺手,對夏侯詠月道:“詠月,收槍!”
夏侯詠月聽話的挽了個槍花關掉了保險,這一套動作可謂乾淨利落優雅美麗,沒玩過十幾年的槍根本做不到!
郝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夏侯詠月嬌柔的靠著郝運坐了下來,郝運伸手攔過夏侯詠月的纖細的腰肢上下摸了摸,他得到的是夏侯詠月的奪命追魂掐。他不動聲色的收回了罪惡之手,然後使勁的揉了揉。
“王叔在外頭?別怠慢了來客,你不想讓他抓我嗎?有意思。。。”郝運咧著嘴叫譏諷道。
李華東都快被郝運氣出十字泡了,他轉頭走出包廂去等候區尋找王局長,有衙門的人撐腰,看這小子能囂張到幾時?
不一會兒李華東帶著王局長走進了包廂,王局長聽說有人持槍威脅別人之後震怒,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是明目張膽的犯法啊,這不是視衙門,視朝廷於無物嗎?
當王局長看見郝運第一眼的時候覺得很眼熟,但是他並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所以他還是決定按照法律逮捕這個人。
“聽說你非法持槍!你被逮捕了!”王局長看著郝運氣勢洶洶的道。
郝運揚了揚下巴,夏侯詠月朝王局長丟擲了一本證件……持槍證。持槍證這東西不稀奇,一些安保公司手裡都有基本,持槍證和持槍證是不一樣的,最大的差距就在於發證機關,地方公安和帝都軍部發出去的持槍證能一樣嗎?
夏侯詠月這本持槍證就是卡了帝都軍部鋼印的最高階別持槍證,一般的持槍證也就能用小口徑自衛式手槍,夏侯詠月這款無所謂……只要手頭有,你扛著一把反器材狙擊步遊街都不犯法。
王局長看到發證機關一欄的時候倒吸了一口涼氣,他身上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因為帝都軍區的少校啊!宰相門前七品官,帝都軍區的少校得有多大背景?更何況王局長也能看出來:與那個面熟的青年相比,這個女少校只能算是從屬地位。
能讓一個女少校護衛在側的年輕人該有何等身份?絕對是帝都某大佬的嫡親孫子啊!要不然能有如此精英護衛?
王局長滿臉堆笑的雙手把持槍證送回夏侯詠月手裡:“誤會,都是誤會。。。剛剛小李說這裡有非法持槍的人,是我魯莽了。”
“王叔說這話就見外了,家父時常跟我說欠您一頓酒沒還呢!”郝運笑著道。
王局長如臨大赦,但是他還是沒想起面前這個青年到底是誰,他爸欠自己一頓酒?能是誰呢?
郝運也看出了王局長的困惑,他和王局長是見過的,不過那個時候郝運的體重是二百四十斤,一個全是油的大胖子和一個身材勻稱、眉清目秀的斯文帥小夥相比反差太大。
“家父郝漢,感謝您在我離家出走的時候派人搜尋。。。”郝運起身給王局長鞠了個躬道。郝家傳家格言:有恩必須要報,有仇更要報!
“你是郝運?你怎麼瘦這麼多?幾年沒見簡直跟換了個人似的,叔第一眼看見你,根本沒認出來。”王局長喜出望外的道,都是熟人,這事兒就好辦了。
“這位姑娘是?”王局長朝郝運問道。
郝運拉著夏侯詠月的手站了起來對王局長道:“這是我未婚妻,我爸戰友的女兒……夏侯詠月,詠月,這是七市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