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是艱苦的,結果是同樣的,甭管多麼麻煩,郝運終於把小人給準備好了,有了這個雕塑就能治病了。
“雕塑治病?”
“吃掉嗎?聽說石膏是可以吃的!”
“好玄幻哦。。。”
女老師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郝運的話的可操作性,她們把空間留給了郝校長和黃老師,畢竟是要給黃聽波看病,她們圍觀得太強勢也不好。
“一事不煩二主,步老師,借我一根畫筆和畫紙,這個時間我也沒法去城裡買黃表紙,就拿大白紙湊活湊活吧。。。”郝運大大咧咧的道。
湊活?治病還能湊活?
黃聽波心裡是崩潰的,郝運這也忒隨性了,沒有黃紙就用大白紙代替,這樣隨意折騰真的不會有後遺症嗎?
郝運似乎感覺到了大家的疑惑,笑著解釋道:“在古代呢,祝由科的醫生在畫符的時候用的都是黃紙,因為白紙太貴……久而久之就傳成了習慣,其實畫符的時候用什麼紙無所謂,值錢的是符紙上的符號,那才是溝通諸天萬靈的重要方式。”
聽到了郝運鄭重其事的解釋之後女老師們炸鍋了。畫符?什麼鬼?
“校長要畫符?”
“不科學啊!”
“太玄幻了!”
“吳老師的媽媽似乎就是被校長一碗符水噴醒的。。。”
“繼續看吧!”
郝運也不管老師們想什麼,他去步悅荷的廚房找了一個小碟子之後對黃聽波道:“準備一下,放血!”
“什麼?放血?”黃聽波愣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郝運才不管那個呢,他左手伸出拽住黃聽波的右手,然後又將內氣集中在右手,他的手指像一把小刀似的,輕而易舉的劃開了黃聽波的手指。
殷紅的指尖血滴答滴答的流出,郝運用小碟子接了整整一碟之後,又把自己的內氣轉變成療傷模式,一瞬間將黃聽波手上的創口給治癒了。
“痛!”當黃聽波感覺到疼痛的時候嗎,郝運已經完成了放血的工作了,眾老師將黃聽波團團包圍,紛紛盯住了她的右手。
“沒傷口!真的沒傷口!”
“這傷口癒合速度簡直過分啊!”
“太犯規了!我一定送沒睡醒!”
“聽說當刀的速度快到細胞反應不過來的時候,被切開的創口會自然癒合,難道校長已經到了這個境界?”
聽到了這個猜測,郝運差點一個趔趄翻倒:“沒那麼玄乎!我有獨家的治療創口的小手段,原理也很簡單,用特殊能量刺激人體上皮細胞快速分裂,讓創口在一瞬間癒合。”
“哇塞!怎麼做到的?”
“好神奇呢!”
女老師們一下子淪為了郝運的腦殘粉,自家校長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一面,果斷路轉粉,粉轉腦殘啊!
“好啦,都安靜!”郝運屏氣凝神,將精神力高度集中之後將畫筆沾滿了還未凝固的血液,他運筆如飛,在裁成了一個長條的大白紙上畫出了一個又一個詭異的符號。這些似是而非的文字看起來充滿了無限的吸引力,看起來十分的眼熟,但是誰也無法認出來郝運寫的到底是什麼。
巫師靠巫文溝通鬼神,醫家的祝由術畫出來的符文也是以巫文為基礎的,郝運畫出來的巫文大家不認識也正常,這是華夏文字的另一個發展支流,所以大家會覺得眼熟。
畫好符文之後,郝運將符紙用唾沫沾溼,藉著唾沫的粘性他講符紙貼在了剛剛雕刻出來的黃聽波的石膏像上。
當用黃聽波的血畫出來的符紙貼在石膏像上之後,黃聽波覺得自己和石膏像有了一種詭異的聯絡,她覺得這石膏像就是自己的一尊分身。靠著血當做媒介,石膏像和黃聽波有了一種詭異的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