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秀蓉領著左子才走出院門,很快便確認他們確實是處於某個城鎮的某片街區中——從他倆“重新整理”的那兩棟房子裡出來,就能看到路邊立著個路牌。
路牌上的文字似乎也是某種象形文字,字形很華麗,也很陌生,梁秀蓉觀摩了會兒也沒法找出與這幾個花型文字與她所知的文字相通的點,只能先把字形記下。
剛研究完路牌正準備繼續去搜尋其它建築,就有三個人從路牌指向的路口走了出來,與正準備轉身進入臨街建築的梁秀蓉和左子才撞了個正著。
這三人兩男一女,也是外國人的造型,兩個面板慘白得和死人膚色差不多的中年男女,和一個大腦袋細身材、英年早禿的大腦門小夥。
五人面面相覷了會兒,其中那名膚色慘白、手臂上的汗毛濃密得和穿了件羊毛衫的中年男壯著膽子開口:“呃……你們好?hello?”
字正腔圓的貴普,hello還發音成了哈樓,人少這邊的梁秀蓉和左之才頓時鬆了口氣。
“我是市局的梁秀蓉,這位是民政局的左子才,你們幾位是?”梁秀蓉直接用順安本地話道。
壯著膽子開口的中年男也很明顯地鬆了口氣,繃緊的臉也放鬆了下來,高興你道:“你好你好梁警官,我姓吳,是民高的老師。”又指著自己的倆同伴介紹道,“這個小姑娘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沈紫涵,昨天多虧了梁警官你照顧她了。然後這個小夥是歐陽樂。”
“外觀”看上去是個雙下巴鷹鉤鼻、兇橫惡煞外國婦女的沈紫涵高興地吐出清脆稚嫩的少女嗓音,禮貌地感謝昨天試煉裡帶飛她的梁秀蓉:“梁嬢嬢,昨天真的多謝你了。”
有被反差震撼到的梁秀蓉≈ap;ap;左子才:“……”
梁秀蓉儘量不表現得太震驚、免得讓人家小女生難受,溫和地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便問起了吳老師他們進入試煉後的經歷。
吳老師、沈紫涵和歐陽樂三人進試煉後的遭遇與梁秀蓉、左子才差不多,都是各自被投送到一棟民宅中,然後吳老師和沈紫涵都發現了自己給“重新整理”進來的房子裡有白骨,驚懼下跑出門後正好遇到走到街上來的歐陽樂。
雖然“外觀”變了,但現實裡是師生關係的吳老師和沈紫涵對對方的聲音都特別熟悉,歐陽樂和吳老師也是認識的——本人長得又高又瘦的歐陽樂曾經多次去派出所報警,駝寶山事件時也和吳老師一樣積極去區政府那裡自曝了家門——所以三人互相認出對方的過程還算順利。
兩邊快速交換了資訊,梁秀蓉皺眉思索了會兒,道:“現在還不確定這一關試煉的要求是什麼,這樣吧,我們先一起行動,一面沿路檢查哈這些民宅,看是不是每棟房子裡都有屍骨,一面找哈看能不能碰到其他人。”
吳老師三人自然不會有異議,歡歡喜喜地跟梁秀蓉組上隊。
五人依次進入建築內搜尋,沒多會兒果然又遇到了人——幾個“重新整理”後碰上頭的選手也在依次檢查
需要雙層夾棉衣物來禦寒的嚴寒冬季,夏季的氣溫也不會太炎熱,這和地球上的非洲地區氣候相近,但非洲這個地方,理論上說撒把草籽都能種出草坪,應該不存在院子裡頭一根草都找不到的情況。”
“其次,是居民生活水平和消費層次。”梁秀蓉拿起一疊放在地圖旁邊的廣告傳單,對眾人展示,“這些廣告傳單上的文字我們不認識,圖樣還是能辨認出來的,傳單上打廣告的商品有和轎車相似的車輛、有珠寶香水之類的高價值商品,還有應該是劇院演出的廣告。這些廣告只能在家居條件好的人家找到,且數量不多,這說明這個地方的消費層次還處於比較高的階段,大眾平民還不屬於打廣告的商家的目標人群,這個大家都可以理解的吧?”
在場的老刑警、匡副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