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沉靜,她已經稍稍回過了味,現在又聽君墨皇的一句話,夜染才更加確定這件事情肯定有蹊蹺。
“知道了。”夜染心下明顯的是鬆了一口氣,卻也只是鬆下一口氣而已。
既然這件事情有蹊蹺,那麼她一定要將真相查個水落石出!
同時,夜染也清楚,君墨皇和天賜婆婆他們一定知道真相,但是夜染卻沒有開口問,因為她明白就算問了也得不到回答,況且,真相往往經過自己的手挖掘,才有意思不是嗎?
“想明白就好。”君墨皇颳了下夜染的鼻子,自家的寶貝還需要繼續成長啊。
兩人靜坐一會,君墨皇將夜染送回別墅,前去解決自己還未處理完的事情。
夜染回到別墅,柳非笑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悠閒喝茶。
柳非笑看到自家隊長回來,笑眯眯的一揚茶杯,道:“隊長,要不要喝茶?”
夜染坐在柳非笑對面的沙發上,點了點頭,揉揉眉心。
柳非笑注意到夜染臉色不太好,忙倒了杯茶放在夜染面前,“怎麼了?”
夜染想了想,這件事情最晚三天後就要通知整個參加演習的新生隊伍了,索性給柳非笑幾人提前打傷預防針。
“非笑,你喊他們都下樓來。”夜染擺了擺手對柳非笑說道。
柳非笑沒有絲毫猶疑,當下起身到二樓將襲滅月幾人一一喊下來。
卡卡一直窩在夜染懷裡,對夜染從一開始的憤怒,到之後迷茫,再到如今的平靜,卡卡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在卡卡看來,整個人類世界,他在乎的只有染染一人,同樣的,他比誰都瞭解染染,這一關需要夜染自己去度過。
襲滅月幾人在柳非笑喊他們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非笑不同往常的嚴肅,下到客廳之後更是注意到了夜染的嚴肅,當下眾人都嚴肅了起來。
夜染看著自己的隊友們,想說這個事情,卻半晌不知道怎麼開口。
“隊長,有話您就快說啊。”曲承澤一向是個急性子,看到這般嚴肅的場面,他就承受不住了。、
柳非笑、襲滅月、司末蕭和羅莉也是直瞪瞪的看著夜染,究竟什麼事讓他們的隊長這麼嚴肅。
“這次演習的具體內容,我知道了。”夜染嘆了口氣,靠在沙發上,緩聲說道。
果然,夜染的話一落下,曲承澤幾人的眼睛就亮了起來,不愧是隊長啊,只是剛回來就弄到了第一手訊息!
唯有柳非笑皺著眉頭看向夜染,夜染的神色明顯不好,柳非笑小心問道:“內容,很難?”
夜染卻是搖了搖頭:“不是難。”
“聽我說,這次的任務地址是一個小型國家雪國,任務內容——”看到曲承澤幾人又要問話,夜染擺擺手開口道,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頓了頓,繼續道,“任務內容是屠盡雪國所有人員。”
咣噹!
柳非笑手裡的茶杯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柳非笑艱難的抬起頭看著夜染:“隊長,你——開玩笑的吧。”
儘管知道夜染不可能用這種事情開玩笑,但是潛意識裡他真的希望這件事情只是夜染和他們開的一個玩笑。
襲滅月、曲承澤、司末蕭和羅莉更是張大嘴,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該想什麼。
“內容是這樣的確沒錯,但我懷疑其中有蹊蹺,總之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是接受。”夜染也希望這個內容只是天賜婆婆和她開的一個玩笑,但是她卻清楚的明白不可能。
但或許並沒有天賜婆婆說的那麼誇張,事出肯定有因。
“雪國和我們藍雲國相鄰,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司末蕭是知道雪國的,這個每年都為藍雲國上供的國家,並未聽說這個國家有不對的地方啊,怎麼會有這種演習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