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著‘江濟堂’三個字的地方原本有其他名字,但‘江濟堂’三個字填上後原本的名字就消失了,黑色的紙張上出現了一團人形黑霧,它拿起等身的墨筆,在紙上重重一劃。
死刑。
江濟堂和那團黑霧隔著時間和空間對視一眼,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身體冷得出奇。
打不過。
那團霧和身後末日般龐大的負能量,讓人感知了一瞬都會絕望。就算他天生反骨酷愛挑戰權威,第一時間也是收斂氣息進行自保。
他的敵人不是拿著紙的人,而是這人背後這強大到難以抵擋的黑暗力量。就好像他當年站在神殿勢力面前,渺小得像個蟲子。
江濟堂神經受到強烈刺激,殺意沸騰。
‘只要保持大腦完整度三秒就能復活……’瘋狂的念頭怎麼也按不下去,屠神,他可太感興趣了。
“那個人拿出了一張特別的紙,你們知道那是什麼嗎?”他抽出消毒溼巾擦拭桌子上的血跡,同時平復心情。
“我想,應該是從(遮蔽音)的(遮蔽音),(遮蔽音)也有可能出現(遮蔽音)。”
很好,又是嗶嗶嗶的消音。
江濟堂原本就有懷疑,如今更加確定,增加的自殺和意外死亡的人群,瘋瘋癲癲找人玩遊戲的青年,隨後死亡的他母親……這些人都和這個被遮蔽的‘小秘密’有直接聯絡。
“可以加飛訊嗎?我們網上聊。”他不準備繼續問下去,角色不明,多說多錯。
寫在紙上就能讓人以設定的方式死掉,這種東西哪怕存在於二次元世界都能讓世界震動,它的背後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而他之前就無知無覺地生活在有這種怪物的世界。
如果有一天這隻怪物決定不再潛伏和偽裝,這樣和平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我姓韓,韓爍。”韓爍姿態放低。
對面這剛出大學的年輕人是目前唯一可以治癒他……不,唯一可能治癒他們的人。他並不是最糟糕的人,還有更糟糕的,他們沒多少時間了。
“我是江行舟,南江的(遮蔽音)分割槽負責人,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家。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是分部地址,歡迎來玩。”
中年女人伸出友誼的手。她不知江濟堂的底細,但可以爭取,爭取到是大賺,爭取不到也不必結仇。
就如江濟堂猜測的,不只在他們這個組織,就是其他組織,治癒類道具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而且江濟堂敢在這時候用出技能,可見這不是一次性的道具。
擁有這類道具,弱小時是潛力股,成長後是戰略級重器。如果能和他一起進‘遊戲’,死亡率都會降低。
加了兩人飛訊後江濟堂就站起來,他走到門口,忽然回過頭:“如果我是普通人,事情會變成什麼樣?”
“我們有專項基金,雖然普通人不知道真相,但過一段時間就會有來自‘撞車老人’的賠償金入賬。”
“我真希望她買這些只是為了治療月經(),?絙?彎?獑??≈ap;rdo;
≈ap;ldo;???≈ap;rdo;??????()『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它只看到自己偉大強大的主人每天像螞蟻一樣,勞碌,但對世界沒有太大意義。
“主人不覺得累嗎?”
“其實我還挺喜歡這種生活的。”
他生於權貴階級,卻又背叛了權貴階級,組建的反叛軍是各國權貴王室的噩夢,臉上的猙獰面具更能止小兒夜哭。
江濟堂承認自己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人。
不,他是傳統意義上的惡人,他不許別人高高在上凌駕於他,他不願俯首稱臣,他為達目的誓不罷休,更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