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離開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江濟堂不急著走,他問這三個倖存者:“你們還好嗎?”
“謝謝,我感覺還好。”高個兒男人表示非常感動,主要是這種重回人間的快樂難以抑制,“我的天,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裡頭了。該死的,五階遊戲和四階完全不一樣。”
江濟堂默默看著他主動吐資訊,還很好心的治療了他手背上的擦傷。
“謝謝你,你不知道這該死的遊戲……”
看來白人男子是真的很需要有個人成為傾吐物件,所以江濟堂只是露出一點善意,他就源源不斷將遊戲裡的資訊倒出來。
兩人說話的時候,已經緩過來的紅髮年輕女人抱臂站立,她在觀察‘外援’。
而那個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在觀望後忍不住加入談話。原來她是和人組團進來的,靠的當然是‘鈔能力’,現在帶她進遊戲的玩家死了。
“我還是會將尾款打到他的賬戶上,希望這能令他的家人高興一點。”中年女人唏噓著。完了她看向江濟堂:“或許我們有機會合作?”
江濟堂笑了笑:“抱歉。”
“好吧。”中年女人一臉遺憾,但也沒有死纏爛打。
兩個玩家繼續抱怨似的說著副本里的細節,關於這個副本的資訊幾乎是不設防地對著江濟堂展開雙臂。
一旁的紅髮年輕女人抱著手臂站著,一聲不吭。
這樣看起來他們好像有點沒腦子,但事實上就是最激動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沒有透露一點和現實相關的資訊,並且他也會很自然地詢問江濟堂遇到的情況。
只是江濟堂沒有回答,他就很自然地轉移話題,沒有讓人感覺到一點不適。
中年女人也一樣,他們很想得到江濟堂的私人資訊,但也很謹慎地停在應該停的地方,以此表示禮貌,不願得罪他。
“看來我在論壇已經是一個開始被人知道的‘名人’。他們應該很好奇我作為外援是怎麼做到協助遊戲裡的玩家的,並且有意介入或者複制,最差也是合作。”江濟堂心想。
如果他是玩家,他也會想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做到的。
如果能取而代之,那就更要踴躍報名了,畢竟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
對這樣一個‘全民找茬’的活動,江濟堂也不怎麼擔心。
外援目前是不可複制的。只要有一點腦子,玩家勢力就不會在出現第二個外援前捅破那層窗戶紙,直接對上他這個時不時越個軌的‘意外’。
打個比方,萬一得罪了,進副本的時候遇上事兒了‘外援’能救,但外援一看‘是這老登啊,不救了’,一氣之下不救了呢?誰賠?
外界又不知道江濟堂不能選副本,他也很隨機。
因此江濟堂還能心平氣和的面對小小的試探,能態度自然地加入談話,問一些關心的話題。
和以往的遊戲一樣,他玩的是幼兒園卡通版,別人玩的是成人版。兩者的區別好比是減
一位清秀南方姑娘出現在鏡子裡。
“大姐,”她匆匆離開房間,找到在大廳處理業務的組織者,“我今天遇到外援了。”
“怎麼樣的?”組織者蓋上膝上型電腦。
“真的是我們夏國人。聽他腔調倒是聽不出是哪裡的口音,至少一米八,寬肩窄腰大長腿,面板白淨,還挺帥。”
現實中是美妝博主的年輕女人下意識先關注外貌。
“不是說戴著口罩嗎?還能看出來帥不帥?”莊曉夢抬頭笑著問。
“看臉型、眉眼和鼻子形狀,立體度很高,帥哥沒跑的。脖子長,適合留長髮,髮質有點兒微卷。原生眉,現實中應該不太愛打理臉,手腕上套著運動護腕,穿著也很直男。年紀應該不大,還是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