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
以絕對強勢的姿態打破教廷神話,將反叛軍從整化零散去民間,才能在其他人心裡種下那顆種子。
他希望未來如他期望的那樣,他死後,他們能‘活’。
“你不信任我,也不信任身邊的其他人。”帕森斯指出江濟堂的自負。
“恰恰相反,我相信他們的能力,不是少部分的精英,而是精英和民眾,我相信他們。”江濟堂再次駁回。
帕森斯挑眉:“習慣把所有東西抓在手裡,就連每天的蔬菜應該配什麼口味的沙拉醬都自顧自決定,難以想象你老了之後會變成怎麼樣不討人喜歡的固執老頭。”
“你在說什麼?我每一次的沙拉搭配都非常完美,而且我很討人喜歡,非常。你才是讓年輕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頑固不化老頭子。”
黃金眼:……
魔劍:……
甭管在其他人面前如何沉穩可靠值得信任,只要一吵起來就是這種情況,加起來都沒有超過十歲。
而人設,崩得是一點不剩了。
服務員來送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杵在房間裡,拍著桌子誰也不先讓步的兩個人,和莫名其妙無法融入的詭異對話。
他放下餐盤哆哆嗦嗦撤離。
“好了,中止。”江濟堂先坐下。
“當然。”帕森斯也坐下來。
這是他們的默契,再大的爭端,也不能妨礙吃飯。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這是卡巴布,剛出爐的麵餅最適合配這種醬汁,最好裹上烤肉和酸黃瓜片,真希望我們今天都能擁有美好的用餐體驗。”江濟堂轉動中間的轉盤,將切好的麵餅推到帕森斯面前,同時露出假笑。
“謝謝,我同樣希望。”
還在反思戰鬥力不夠,一邊複盤一邊想著新論據的兩人取了自己的食物,低頭細嚼慢嚥。
‘哎,剛剛那句話應該……’江濟堂反省。
‘太過鬆懈。’同樣在反省的帕森斯拿起一塊麵餅。
帕森斯沒注意到自己手裡的麵餅還是很誠實地沾了某人指定的醬汁,並且裹上烤得恰到好處的烤肉和解膩的酸黃瓜片。
“呵。”江濟堂注意到了,露出得勝歸來的笑。
“……”大意了。
其實還挺不錯。
() 吃下一塊卡巴布的帕森斯不得不承認。
看起來‘老朋友’對食物的品味並不差,真懷疑那些藥劑糊糊配果蔬塊的惡毒美食是一種‘報複’。
另一邊的江濟堂用炸小麵包沾煉乳。
他食不知味。
帕森斯居然選擇‘墮落’?他還主動把這件事曝出來?
這都不按劇本來。
就好像他千方百計要檢視對方的底牌,而那個人毫無防備將牌翻開讓他看明白。顯得琢磨了這麼久的他像個傻瓜,有種說不出的憋悶感。
‘我,討厭,直球!’江濟堂恨恨地咬了一口炸麵包,美味衝擊味蕾。
嗯,真好吃,不愧是他,就是會挑店。
到最後誰也沒有說服另外一個人,江濟堂記下了,決心來日再戰。
準備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原本空蕩蕩的大廳也坐滿了人。江濟堂在前臺結賬,卻發現已經付清,他想了想,另外買了四份酸奶。
今天吃了好多肉和澱粉,吃點酸奶去膩。
“你的。這家的酸奶很不錯,試試。”走出門口的時候,江濟堂喊住他。
“沒加奇怪的東西?”帕森斯遲疑,他被坑過很多次了。
“加了,你吃不吃?”
帕森斯默默接過江濟堂遞過來的外賣袋,一如曾經無數次。
裡面放著兩盒酸奶,還附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