犧牲多少。
這些都是魔法世界不允許的。
因為同性相斥,他厭惡和自己一樣的人,各國王室貴族都有血緣關係,但那些遠親他殺起來從不猶豫。
他喜歡那種純粹又真誠的,但也不見得對這類人有多友好。
和他走的最近的人是帕森斯,帕森斯手下騎士團有半數死於他手,師長親友盡數喪命。
甚至帕森斯和他的‘結交’也源於處心積慮的謀劃。
站在這裡回頭看,看到一個不擇手段的鬼雄,也看到一個狼狽不堪的自己。不被愛,也沒有愛人的能力。
現在不一樣,雖然生活不完美,但不會被恐怖勢力覆蓋,被無孔不入地侵犯權利。
“這才是我想要的。”
或許這一次次的快遞沒有太大意義,任務物件也都是小人物,他們只是歷史的塵埃。但那有什麼關係呢,他們提供了足夠的情緒價值。
這對他意義非凡。
江濟堂決定先完成最後一個單子。
正巧這會兒還沒到早市散場的時候,正巧可以去菜市場趕個場。
本地的菜市場不只是賣菜,兩邊路上還有挑著擔子來賣草藥的商販,價格比藥店裡還低。只是商販裡頭良莠不齊,能撿著便宜,也會遇上騙子,具體是賺是賠,就看眼力如何了。
果然,菜市場前頭的小巷裡找到了幾個鋪開塑膠布賣藥的商販,他一個個檢視,又拿了小片品嚐,最終選定其中一家。
賣家是個六七十的老人,一邊給他稱斤兩一邊說:“都是山裡人家摘了直接曬乾的野生益母草,貴一點,東西好。”
確實,他這裡的益母草得十六一斤,而旁邊的攤子上的才九塊。但是這裡的益母草非硫燻,也不是切塊,而是一整株,上面還帶著花蕾,正是質量上層的白花益母草。
他買了十斤,打完折一百五十塊,用密封袋分裝好。
買完益母草,手裡還剩下五百七十四塊。
隨後他又去買了紅糖和小米。巧了,本地正是紅糖產區之一,青甘蔗壓的紅糖,他去紅糖作坊直接買,二十斤兩百八十塊。
小米也是買的麻袋裝,二十斤一百六十。
江濟堂騎著車把這些東西運回家。
路上天網系統裡的監控器亮著燈,他所有的行動都攤開
() 鋪平在陽光下。
但江濟堂不動聲色,等回到家才將東西收入任務者揹包。治癒已經暴露了,其他的他還想緩一緩。
離開的時候江濟堂回頭看了眼,他家的隔壁,胖嬸家已經掛上黑色的輓聯。
胖嬸是真的死了,大家都是一臉唏噓。
人死為大,就算有矛盾這時候也只能想起好,何況胖嬸為人處世一向大氣公允,有好的都想著街坊鄰居。
“節哀。”
大家安慰剩下的老金和呆呆木木的胖嬸兒子,老金沒有眼淚,只是突然老了許多,精氣神都抽走了。
“媽媽,如果最近有人找你玩遊戲,不要答應。市面上出了一款危險遊戲,據說對精神有不好的刺激。放心,我也不玩。”關上手機,江濟堂轉頭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
洪流下,普通人除了自保和節哀,還有什麼辦法呢?
單子還沒處理完,買了益母草、紅糖和小米後還剩下一百三十四,江濟堂決定鑽個空子。
他去藥店買了一罐益母草為主料,藏紅花、阿膠等藥物為輔料的益母草滋補膏,剛好就把錢用完了,一點不剩。
但在他這,還有價值十分之一購物金的禮物可以送。
他走進一間三店面相連的西藥店:“一個月吃一片的避孕藥您這裡有嗎?”
原本在刷手機的店員狐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