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但他縫合的傷口還是非常整齊緊密,看著還算美觀。
唯一頭疼的是,在這個過程中傷口處又出現了熒光紫的膿液,可見這種毒的毒性霸道。
他便又用了醫用酒精,等傷口情況好轉,便在關鍵傷口部位施加法術加速癒合,同時喂昏迷的人吃下碾碎的消毒藥片,並且再一次補充鹽糖水。
戰士深鎖的眉頭舒展開。
“我也是第一次這麼給人療傷,多擔待哦。”一頓操作後他收起針線盒,也摘掉一次性的膠皮手套。
收的費用是轉移的費用,治療不屬於‘商品’,只能作為‘贈品’。
他的勞動不算錢,但是這些藥物和醫療物品加起來也得二三十。這個單子價值四百,所以他的最大贈送量是四十塊。
到這個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三分鐘。
戰士衣不附體,他就將醫療箱裡的緊急保溫毯拿出來,薄薄一張,頭部扎個小結,像帽子一樣包著臉,剩下部分貼著身體蓋在戰士身上,這樣才能最大程度實現保溫的目的。
任務物件的情況勉強穩住,他扯著韁繩,看著那只有他能見到的紅色指引光。
“駕!”
馬車在這亂中有序的擁擠棚戶區奔跑起來,帶起一陣塵土一陣喧囂。
離開猶如大地疥瘡一般的棚戶區,馬車順著紅色光進入更好一些的區域。這裡的房子好歹夠得上‘違規建築’,使用的也是較為規整的石塊、木板和類似塑膠板的東西,甚至有些人家還圍了一圈院子。
就連這裡的地面也是粘性泥土和其他材料混合製作的,有點‘三合土’的感覺,揚起的塵埃並不多。
不知道是否因為頭頂的烈日,路上的人並不多。那些低矮建築中雖然有人探頭,但都縮在屋子裡面,不敢輕易現身。
“咳咳咳。”他用拳頭抵著唇低咳,飛揚的塵土讓他喉嚨幹癢。
“咳。”身後也傳來動靜,原來車廂裡的戰士在顛簸中醒來了。
“你醒了?”江濟堂側過頭,戰士只看到那線條分明的側臉,但這個聲音是他熟悉的,陷入黑暗的時候這個聲音有如一道光。
所以明明是應該警惕的陌生人,戰士卻不由自主放下心防。
“你是?”戰士發出沙啞的疑問。
“我是你用八十個信用點僱來的跑腿小哥,”江濟堂的聲音裡帶著笑,他雖然看著有些病色,笑容卻帶著盛世長安的平和,“負責將你送回家。”
戰士才想起來,自己在陷入昏迷前確實釋出了這樣的任務,但居然這麼快就有人接了?且是這樣的人?而且這個人還對他進行了治療?
正懷疑人生呢,戰士忽然看到前面的……馬。
他的眼睛睜得更大,滿臉不可思議。這畫面就好像滴滴打車打到一輛全球限量的頂奢豪車,他的車錢都不夠人家油錢。
護送他的到底是什麼人?
不是,他圖什麼呀?
馬車繼續往裡跑,他們遇到了屏障,是人為設定的。但看到馬車跑過來,站在那裡的守衛就和見了頂頭上司一樣,忙不迭開啟護欄,讓馬車暢通無阻地跑進來,像風一樣,炫花了那些等待者的眼睛。
“是馬?活的嗎?這年頭還有人騎馬?!”
眾人的驚歎中,馬踏著優雅的步伐踩上灰黑色類似柏油路的路面,跑遠了。
“哥,這是哪位大人物啊?”新來的守衛小心翼翼地問最早開門的大哥。
“不知道,不過人家駕的是什麼?復古馬車,這是一般人養得起的?都給我有眼色一點,你要是敢讓這樣的人停下來給你出示通行證,那就是讓他丟臉。那時候,上頭可不會保我們,呵。”
守衛本不想多說,說話耗能,少說少動學烏龜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