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聽完眾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解釋,夏靈澤點了點頭,表示他懂了。
——果然是做夢啊!
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他最近確實很關注秦錦嫿的婚禮,因此夢到結婚相關內容很正常。
還別說,這夢挺真實。
看著面前身穿嫁衣的兩男兩女,夏靈澤雖然不解為什麼男的也穿新娘服,而不是新郎服,但考慮到畢竟是夢,夢都是無厘頭沒有邏輯的。
“你們誰和誰一對啊。”夏靈澤問道。
什麼誰和誰一對?
四人懵了下,以為夏靈澤問誰跟誰組隊,李印舟忙解釋道:“我們都是一起的。”
本意是說沒有抱小團,但夏靈澤聽來卻誤以為四人搞群婚,不禁發出一聲“哇哦”的驚歎。
他這個夢好狂野。
“總之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通道。”翟志宇說道,“時間不多了,開始行動吧,注意安全,小心不要觸犯規則。”
話音落下,四人依據直覺的指引,分散開尋找通道。
夏靈澤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根本不著急找什麼通道,反而在這座古色古香的宅邸閒逛起來。
宅邸統共有兩個院落,他如今所處的是靠外面的院落,正對門樓。
想了想,夏靈澤走進廊道,順手挑了一間離得最近的廂房,大咧咧的直接伸手推開,就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樣不客氣。
——這應該是個用來儲物的廂房,牆邊靠著開放式書架,也有封閉的櫃子,裡面存放著各種精美的文玩和書籍。牆上掛著字畫,處處展示著主人的文化素養和審美情趣。
按理來說夏靈澤現實裡從來沒見過這些東西,即便道聽途說聽到過,做夢夢到也該是模糊的。但這個‘夢境’卻無比真實。
謹慎細緻的人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心大單純的人還看的津津有味。
夏靈澤注意到桌上放著一個紅紙燈籠,走過去拿起來瞧了瞧,發現只做了一半,有一部分尚未粘合。旁邊還放著一把鐵剪刀和蓋子,裡面裝的是透明的粘膠。
想著反正是夢,夏靈澤乾脆把剩下未完成的部分做完,他手工不錯,甚至算得上熟練,很快就把紅紙燈籠做了出來。
摺紙的手藝是夏靈澤跟村裡的江嬸學的,江嬸年輕的時候是紙匠,專門從事紙方面的製作,手藝精湛,能把紙裁剪成各種形態的人物、動物乃至現實裡不存在的模樣——只要給她一幅畫,或用文字貼切的形容出來。
不僅如此,江嬸的紙人還會動,小時候經常陪夏靈澤玩,聽得懂人話,能給出相應的反應,夏靈澤稀罕極了,纏著江嬸撒嬌,讓江嬸教他。
夏靈澤是有天賦的,學得很快,用他鐵蛋叔的話來講,就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後面某人為自己嘴賤付出了代價就不提了。
聲。
霎時如按下靜音鍵,所有聲音都消失了。陰冷的寒氣包裹著許歌晗,餘光又瞥見兩隻青白的手從後面伸過來,抓住她的腳踝,恐懼在這一刻達到頂端,許歌晗再也控制不住,發出悽慘的尖叫。
李印舟的場合。
周邊傳來一陣竊竊私語,彷彿一群蚊子在耳邊嗡嗡作響。這些聲音似乎在傳遞著什麼,速度越來越快,音量也越來越大,但李印舟還是聽不清內容。
冷汗幾乎浸透了衣服。
一道尖銳的聲音在這時脫穎而出:“新娘子怎麼能穿白色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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