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發生,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對於他來說這幾天也不好過,他本就沒有工作,身上這些錢還是之前和高一菲熱戀時候從她那拿來的。 被她從家裡攆出來後,張凱就一直住在賓館裡。 因為身上的錢不多,他還特意選了間條件一般的賓館,接連住了一個星期,什麼都沒發生。 想到在咖啡廳,那小姑娘對著她打出的繁複手勢,張凱總覺得並不簡單。 但這些天一切如常,他又覺得也許是自己多想了,那小姑娘只是嚇唬他而已。 他給遠在老家的父親打去電話,讓他將另一張紅紙取出後給他寄過來。 這點卻是衛綿沒想到的,張家一直以來都是做雙重準備,就怕遇見個對這方面有些瞭解的人會出手,所以每一任張家人其實在桃樹下埋的都是兩張紅紙。 張父一聽就知道兒子是遇上事情了,只是現在既然還能打電話,自然是平安無事,他叮囑了幾句,就按照張凱給的地址將紅紙寄了過去。 接連一個星期張凱大多時間都窩在賓館裡,由奢入儉難,他已經儘量節省著用了,可那幾千塊還是很快就花完了。 這天下午,前臺給他送來個包裹,裡面正是那紅紙。 也是這時候,張凱覺得應該重操舊業了,或者對他來說只是尋找下一個目標。 他剔了剔已經三天沒刷的大黃牙,從枕頭下掏出件皺皺巴巴的衣服穿好,對著鏡子捋了下已經出油到成綹的頭髮,這才邁著短粗的腿往外走。 等人走過去,前臺的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噁心和嫌惡。 張凱走在大街上,他這次仍舊沒改變目標,還是要找個能掙錢的漂亮女人。 嗯,主要是能掙錢,漂不漂亮都是次要的,要是兩者兼得,那當然更好了。喜歡玄學大佬她又去擺地攤了()玄學大佬她又去擺地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