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囂張球員是有很大區別了,假若能再把滿臉鬍鬚給蓄起來估計確實會和原來的模樣判若兩人。
只是從陳素芬這後面看過去,除了因為腰部肌肉過於結實發達形成的脊柱溝,一直延展到牛仔褲裡很有點翹的臀部上,就是道頗為駭人的刀疤,起碼有四十厘米長,整齊的跟脊柱溝平行,兩頭收尾的地方還有指頭寬的疙瘩,所以陳素芬的眼神又變得柔和下來,嘲諷都變成了揶揄:“你說你這些年除了打球就是泡妞,會不會就是小時候這一刀傷了腰子,讓你內分泌失調才格外發情得厲害,我今天去圖書館運動醫學那邊查了下,你這有可能是性癮症……”
白文盲茫然從鏡子裡回看:“啥玩意兒?”
陳素芬忍不住又譏諷了:“虧你還是職業球員,世界排名第一的高爾夫職業球手因為性癮症出事兒你不知道?”
白浩南一臉鄙夷:“打高爾夫球的跟足球有半毛錢關係?好了好了,我要洗澡了,你不會還要站在這裡看吧。”
陳素芬對他作勢放在腰上解褲子的動作沒反應:“又不是沒見過,你那吃百家飯長大的玩意兒有什麼怕被我看的。”
白浩南呸呸呸的轉頭拉浴簾:“老子覺得問題就出在你媽從小帶我去女澡堂洗澡……”
陳素芬依稀想起來好像是有這種事情,哈哈哈大笑,之前的情緒全都變得明媚光亮,可惜浴簾後的白浩南沒看見她這張生動顰笑的精緻臉蛋,然後她就開始蹲在衛生間地板上收拾白浩南撒一地的頭髮,順便把那滿是頭髮渣子的衣服先撣一下,聲音都是帶著笑的:“好吧,外表改變了也算是隱居下來,你有本事把喬姐弄上床也不關我的事,不過你總得找點事情做吧?你這消費觀也是大手大腳的,如果不收斂點,我那點兼職的錢根本不夠你塞牙縫。”
白浩南思路奇葩:“不是還有點錢麼,先玩兒,車到山前必有……我說你能不能出去,我要穿衣服了,趕著出門呢!”
多高挑漂亮個姑娘蹲在地上跟老媽子一樣拿抹布擦洗地板,光是那折起來依舊讓人炫目的長腿就夠愛好者把玩幾年了:“出門?幹嘛?”
可白浩南探出**的頭來還是視而不見的驅趕:“我說你有點起碼的羞恥心好不好,成年大姑娘了就想佔我便宜,出去出去!天黑了自然是要去逛夜場咯!”
陳素芬終於抬頭:“我什麼心思你知道,你成天是個母的就能發情,為什麼獨獨對上我就這麼不順眼?”
白浩南不留情:“我怎麼知道,看著你就是沒反應!你看你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假小子樣,我要是對你都有反應,那不是成同性戀了!”
氣得陳素芬直接把手裡的抹布給砸過去然後轉身衝出去,真的重重關上門走了,白浩南嘻嘻哈哈的在浴簾後面繼續洗刷刷,順便把衣服隨便搓揉幾把掛在簾子上,他還真不太會洗衣服。
十分鐘後,一身黑色緊身t恤加細腿褲運動鞋的白浩南已經出沒在外面街上燈紅酒綠之中了。
說起來他這穿著審美觀真有點殺馬特,如果脖子上再多根金鍊子活脫脫的就是黑道中人模樣,可那副欲蓋彌彰的黑框眼鏡又多了些強裝斯文氣的虛偽,要說一身黑的緊身打扮凸顯出身材肌肉頗有些強悍,可雪白的新運動鞋又顯得像個賣肉的夜店牛郎。
不過也不能指望一個連初中正常課程都沒上過的文盲能有多少眼光,白浩南幾乎所有穿著觀念都來自於夜場,因為自從成年以後白天基本上都在訓練基地或者酒店、網咖之類地方,哪怕是賽季間歇期也都是晃盪在這些地方,從沒想過給自己提升半點別的社會技能。
但是對夜店這種場面,白浩南絕對是門兒清。
江州的夜店比較集中於兩三處,分處各個區,牛逼的也就那麼幾家,但是在蓉都這個全國聞名的消閒娛樂之都,全城遍地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