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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聽過。”長孫無垢小籮莉輕輕點頭,斯文的輕聲說道:“陳大哥,這種花有兩個名字,一個名字叫白疊子,一個名字叫吉貝,是西域傳來的觀賞花,在大興有不少人家種植。”
斯文的溫柔說完,小籮莉又輕聲說道:“陳大哥,你不該是把白疊子和木棉花搞混了吧?木棉花是紅色,花朵比較小,與白疊子區別很大。”
陳應良不答,只是招呼眾人與自己返回涼亭,然後陳應良用手指頭蘸了茶水,飛快在桌子上寫了一個‘棉’字,然後問道:“賢弟,觀音婢小妹,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字?”
長孫無忌和小籮莉一起搖頭,然後長孫無忌還反問道:“兄長,這個字怎麼念?”
“棉!就是木棉花的棉。”陳應良順口回答,腦海裡卻在緊張盤算。
博學多才的長孫兄妹一起張口結舌了,柴倩也是直接笑出聲了,譏諷道:“真不愧是文武雙全的陳侯爺,寫別字就算了,還造出了新字,果然文才出眾。”
譏笑著,柴倩也蘸茶水在桌上寫下了一個‘綿’字,指點道:“諾,這才是木棉花的棉字。”
瞟了一眼那個綿字,陳應良懶得理會柴倩的譏諷,飛快盤算著,陳應良臉上還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心中喃喃道:“明白了,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隋唐兩朝這麼強盛,卻始終無法開發漠北和東北,為什麼打高句麗和吐蕃這麼吃力,為什麼會有《無向遼東浪死》這首歌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好,老子發達的機會,又來了!”
迅速拿定了主意,陳應良飛快向長孫無忌說道:“賢弟,能不能把你家裡已經開花的白疊子都給我,我有大用,將來也必有重謝!”
“幾朵花而已,兄長喜歡就儘管拿去,要什麼謝?”長孫無忌一口答應,又好奇問道:“不過兄長,這種花能有什麼大用?”
“將來你就明白了。”陳應良自然不會揭破迷底,只是飛一般的衝向花圃,手忙腳亂的摘起了棉花,長孫兄妹和柴倩則是面面相覷,半點都不明白陳應良想耍什麼花樣。
既然是觀賞植物,高家種植的棉花數量自然不多,陳應良不到片刻時間就把所有棉花全部摘了下來,滿頭霧水的長孫無忌也叫人拿來了一個竹筐,幫著陳應良把棉花全部放進筐中。正忙碌間,花園門外卻急匆匆的衝進來了一名高府家丁,滿頭大汗的衝著長孫無忌大喊道:“甥少爺!不好了!老爺出什麼事了!老爺出大事了!”
“舅父出什麼事了?”長孫無忌猛的站直身體。
“老爺,老爺他被朝廷抓了!”來報信的家丁帶著哭腔喊道:“還直接被押進了刑部大牢,我們連話都來不及和老爺說上一句,只能趕緊回來報信!”
長孫無忌如遭雷擊,手中的棉花落地,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陳應良則十分冷靜,飛快問道:“為什麼?知不知道為什麼要抓高大人?”
“不知道,我們當時在鴻臚寺門外等待老爺,只看到老爺被刑部官差從鴻臚寺裡押出來,沒能和老爺說話,問刑部官差原因,他們也不說。”報信家丁哭喪著臉答道。
“舅父——!”
長孫無垢小籮莉突然哭喊了一句,拔腿就往外衝,長孫無忌也是撒腿就往跑,陳應良大驚,趕緊追上前去一左一右拉住長孫兄妹,喝道:“你們去那裡?”
“放開我,我要去看舅父,我要去刑部大牢看他!”長孫無忌掙扎著喊道。
“這都什麼時辰了?刑部大牢的探監時間早過了,你怎麼進去探望?”陳應良努嘴示意西方,西面的太陽,已經在緩緩西垂。
長孫無忌呆住,茫然問道:“那……,怎麼辦?”
“你們別急。”陳應良安慰道:“刑部尚書衛留守與我十分熟識,我這就去給你們打聽情況,你們兄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