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次,沒下次。”
第109章 表明心跡
謀取譙郡贊治的職位,到譙郡去剿匪平叛,這樣的事嘴上說倒是容易,但實際操作起來卻那麼輕鬆,別看陳應良也算門路頗多了,真想弄到這個官職也只有聞喜裴氏這唯一的路可走,因為走其他的門路不僅把握小,一個搞不好還有可能讓裴矩和裴蘊懷疑陳應良與其他其他門閥勾結,分分鐘教陳應良重新做人。
所以沒辦法,陳應良也只能是在第二天老老實實的拿出寶貴黃金,到金號去打了一套黃金的文房四寶,然後帶著這份禮物到務本坊去拜見遠房伯父裴矩,按照正常的官場套路去活動職位。但很可惜的是,實際上的大隋國務院總理裴矩的忙碌程卻遠非陳應良所能想象,陳應良即便也算是裴矩的遠房侄子,到了他的家裡拜見時,按排號秩序也得等到兩天後才有機會見到裴矩,知道自己與裴矩關係並不鐵的陳應良也不敢強行插隊,只能是老老實實的按號排隊,先回家等兩天後再來碰運氣。
心情遺憾的回了家,次日清晨,陳應良又一次悶悶不樂的來到皇城當差,繼續幹在皇城東宮站崗值勤的無聊差使,也因為差使實在太過無聊的緣故,陳應良在崗位始終都是無精打采,說什麼都提不起精神,還幾度脫崗去散心偷懶,把俸祿小偷的角色演繹得是淋漓盡致,也為後世的官場米蟲做足了表率和榜樣。
陳應良這種散漫懶惰的態度,右內率隊伍早已是見怪不怪,也因為正率裴信不吭聲的緣故,右內率隊伍的其他人最多隻是肚子裡發洩幾句不滿,沒什麼膽量在陳應良的面前表現出來。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鬼,這一天,報應終於來了——正當陳應良依在臺階欄杆在懶洋洋打呵欠的時候,一個剛從東宮出來的大隋官員就看到了陳應良的懶散行為,還十分生氣的大步走到了陳應良面前,喝問道:“你剛才在幹什麼?為什麼要倚在扶欄上,這是什麼動作?”
暗叫了一聲倒黴後,陳應良先是仔細打量面前來人,發現他將近四十歲的年紀,穿著代表四品的深緋色官衣,容貌俊雅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然後趕緊拱手賠罪道:“上官見諒,卑職有些疲憊走神,故而舉止失禮,請上官恕罪。”
本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那四品官卻不依不饒,繼續發作道:“疲憊?你是幹什麼髒活累活了,站崗值勤能有多累?還有臉說走神,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不?大隋的國都皇城!如果皇城衛士都象你一樣走神,突然來了刺客怎麼辦?”
碰上這麼雞蛋裡挑骨頭的上級,陳應良除了暗叫太倒黴外別無他法,只能是繼續低聲下氣的請求原諒,表示下次絕對不敢這樣,說了一大堆賠禮道歉的話,那四品官這才氣沖沖的揚長而去。陳應良則是衝著他的背影暗罵了幾句髒話,然後繼續該偷懶就偷懶——畢竟,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陳應良還用不著擔心會影響到自己的仕途和前程。
事情似乎沒有陳應良想象那麼簡單,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頂頭上司裴信突然急匆匆的來到了陳應良面前,儘量壓低著聲音,劈頭蓋臉就向陳應良問道:“你怎麼得罪蕭國舅了?”
“蕭國舅?”陳應良楞住了,答道:“我沒得罪他啊?我連都沒見過他,怎麼可能會招惹到他?”
“沒得罪?那他為什麼剛才會派人來檢查你的值勤記錄和考核情況?還直接點了你的名字?”裴信追問道。
“什麼?”陳應良的臉色變了,然後突然想到一個可能,脫口道:“糟了!難道剛才訓我的人,就是蕭國舅?”
裴信忙問剛才發生的事,陳應良也如實交代了自己被一個四品官訓斥的罪行,結果裴信一聽就叫苦不迭了,“麻煩了,肯定是他,蕭國舅目前的官職是內史侍郎,就是正四品。賢侄,你這次麻煩大了,我就算想幫你也幫了啦。”
陳應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