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慶之嗎?他就是了,趕緊仔細看看。”
被無數大小美女凝視的滋味也不是那麼好受,讓見慣了大場面的陳應良都難得尷尬怯場了一次,被隋煬帝的一大群后妃看得臉都有些發紅,結果自然招來了一通善意的嘲笑,還有輕輕的嘀咕聲音,隱約還能聽到真年輕啊的議論聲。
還好,隋煬帝很快就開口說道:“陳應良,你這小子可真是會鬧事啊,前幾天才因為白疊子的事鬧得滿朝風雨,今天怎麼又惹上蕭國舅了?惹得他勃然大怒,直接把狀告到了朕這裡?”
偷偷看了一眼隋煬帝旁邊的蕭國舅,見他臉色很是難看,似乎還在不滿自己的瀆職行為,陳應良便很老實的認罪道:“稟聖上,微臣有罪,微臣在站崗守衛東宮時走神失禮,有失朝廷威嚴,微臣有罪,請聖上責罰。”
“不只這些吧?”隋煬帝笑著說道:“蕭國舅還查到,好象你任職十六天,告假的時間就有四天半,大隋的官員都象你這麼當差,朕這朝廷還治不治政了?”
“聖上恕罪,微臣是告假過多,但都是有原因的。”陳應良硬著頭皮解釋道:“微臣告假,有一天是因為去準備製做棉衣的工具,一天是去送別右武衛那些同生共死的戰友,半天是微臣病了,另外兩天,是因為微臣住進聖上賞賜的宅院,家中事情太多,微臣無親無戚,唯一的家人三伯腿又受了傷,微臣告假回去料理家事,請聖上見諒。”
“理由倒是充足。”隋煬帝冷笑了一聲,又說道:“好吧,就算你告假的理由充足,朕不追究,可是你在當值時,為什麼還要走神失禮?你才十七歲,朕就封你為了從五品的太子右副率了,如此恩拔於你,你就這麼報答朕的聖恩?”
聽出隋煬帝確實有些不滿,陳應良趕緊單膝跪下稽首了,戰戰兢兢的說道:“陛下恩拔,微臣就是粉身碎骨,也難回報陛下天恩之萬一。微臣失神失禮……,也是事出有因,請陛下恕罪。”
“什麼原因?”隋煬帝有些不滿陳應良的狡辯,又哼道:“說不出正當原因,你這太子右副率也不用當了,直接回家去吧。”
蕭國舅一直板著的臉終於有了些表情,露出了一點得意微笑,陳應良額頭上的汗水卻出來了,但還好,因為有裴信的通風報信和警告,陳應良在來御花園的路上就已經提防到了這個可能,也準備好了應對的藉口,戰戰兢兢的答道:“稟陛下,微臣當時在琢磨一首表明心懷的詩詞,所以不慎在蕭國舅面前走神失禮,請陛下恕罪。”
陳應良這麼說當然不是無的放矢,因為上次蘇世長彈劾陳應良時,無意中稍微牽扯到了聞喜裴家在朝廷上的政敵虞世基,事後裴弘策曾經大概向陳應良介紹過虞世基的情況,所以陳應良知道虞世基是靠詩文才華獲得了隋煬帝的欣賞,也這才知道千古暴君隋煬帝竟然對詩詞很感興趣,還親自著作出了《飲馬長城窟行》這首不錯的詩詞——其實也可以算是豪邁大氣的千古名篇。
和陳應良期盼的一樣,聽到陳應良的解釋後,隋煬帝果然來了興趣,追問道:“居然在琢磨詩詞?那麼你這首表明心懷的詩詞做出來了沒有?”
“稟陛下,已經做出來了。”陳應良點頭,又打蛇隨棍上,恭敬說道:“陛下,微臣早就聽說陛下乃我華夏九州古往今來的第一大詩人,第一大詞人,所以微臣斗膽,想請陛下斧正微臣的拙作,不知可否?”
“大膽!”從一開始就看陳應良不順眼的蕭國舅大怒,乘機發作道:“大膽陳應良,你是何等人?竟敢請當今天子為你斧正詩詞?你這是大不敬,罪當問斬!”
“蕭國舅,我到底那裡得罪你了?你怎麼就揪著我不放?”陳應良心中叫苦。
還好,隋煬帝在詩詞方面的愛好確實頗深,立即揮手笑道:“國舅息怒,陳應良請朕斧正詩詞,雖然僭越,卻也不算不敬。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