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老人不是犧牲就是重傷退伍,新人則全都是皇甫無逸和孤獨盛親自從右武衛精銳中挑選補充,戰鬥力不減反增,對陳應良的感情也很奇怪的不僅沒有削弱,相反還更為深厚——也不算太奇怪,沒有陳應良當初留下的底子,報****的待遇和裝備也不會好得讓所有友軍都眼紅。
感慨了一通物是人非後,陳應良又悄悄的低聲向裴行儼問道:“裴伯父,還有你妹妹,現在怎麼樣了?”
“父親隨駕北上,目前也被困在了雁門城裡。”裴行儼低聲答道:“至於我妹妹,還沒嫁出去,脾氣也還象以前一樣,這次我都沒敢告訴她父親也被突厥包圍,不然她肯定要跟著來。”
“你為什麼不讓她跟著來?雁門關這一帶晚上冷啊!”陳應良在心裡哀嘆了一句,這才又向郭峰等人問道:“對了,你們這次是隨著誰來的?東都來了多少勤王軍隊?”
“東都來了一萬五千軍隊,我們是前鋒,主帥是劉長恭劉將軍,不出意外的話,劉將軍明天上午就能趕到忻口。”郭峰如實答道:“本來皇甫將軍是想親自來的,可是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好,聽說雁門關的情況又急得病情加重,沒辦法,只好讓劉將軍帶我們來了。”
“劉長恭?”陳應良又是歡喜又是遺憾,歡喜的當然是能與同為好友的劉長恭久別重逢,遺憾的則是皇甫無逸沒能親來忻口,不然的話,以他的資歷、威望和官職,自己只要力推他為勤王總指揮,完全可以輕鬆壓倒李淵,不必象力推雲定興這麼沒有完全把握。
遺憾也沒用,陳應良也只能是趕緊召集新老走狗齊聚一帳,讓自己現在和過去的幫兇走狗互相認識,要求他們好好做朋友,齊心協力繼續給自己助紂為虐,結果郭峰、陳祠等報**老人也算是和程咬金、闞稜等人一見如故,很快就言談極歡,期間陰世師也迫不及待的來到了譙彭大營向陳應良道喜,一大幫新老朋友齊聚一帳,歡樂融融。
是夜無話,次日上午,劉長恭果然率領著東都勤王軍主力抵達了忻口戰場,收到訊息的李淵親自出營迎接,想要把劉長恭拉到自己的麾下聽用,可惜劉大將軍的腦袋雖然有些喜歡時常進水,對陳應良卻十分講義氣,陳應良才派使者與劉長恭剛一聯絡,劉長恭馬上就帶著東都軍隊北上,到陳應良的營地後方安營紮寨,對李淵根本就沒怎麼理會,李淵氣得臉色鐵青,可又拿隸屬於東都洛陽的劉長恭毫無辦法。
也不是所有人都象劉大將軍這麼講義氣,事實上除了東都洛陽的勤王軍隊外,這幾天先後趕到的小股勤王軍隊,全都接受了位高權重的李淵招撫,駐紮進了太原隋軍的營地中,再加上之前趕到忻口勤王的近萬山西隊伍必須聽從李淵指揮,李淵實際上控制的軍隊仍然還是達到了五萬之數,所以儘管在戰鬥力方面無法企及,但李淵麾下的隊伍在兵力仍然還是超過了譙彭隋軍加上東都隋軍的總和,仍然還是勤王總指揮的最大熱門人選。
與夙敵李淵相比,陳應良吃虧的地方並不止年齡、資歷、官職和家世這些方面,還有在情報方面也十分吃虧,李淵又故意封鎖山西方面對陳應良的情報提供,所以陳應良一直到了當天下午,這才從斥候的探報中得知,雲定興率領的三萬大興勤王軍隊也已經抵達了忻口。聞報之後陳應良不敢怠慢,不顧自己正與劉長恭飲酒聚會,馬上就推席起身,要親自南下去迎接雲定興。
“應良兄弟,你太不夠意思了吧?”劉大將軍有些不高興了,當面就埋怨道:“老哥我來忻口和你會師,你不去迎接就算了,派個人就把我叫了過來,怎麼雲定興那個老不要臉的來了,你就要去親自迎接了?在你眼中,我和你的交情,難道還不及和雲定興的交情深厚?”
“劉大哥,你不要多心。”陳應良趕緊解釋,苦笑說道:“正是因為我和你親如手足,有著過命的交情,所以我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