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應變。至於大興這裡,暫時由劉長恭和行方負責。”
見陳喪良主意拿定,房玄齡和杜如晦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是立即幫著陳喪良制定出兵計劃,安排出徵將領和出征軍隊。可就在這時候,劉長恭卻大步進到了右武衛大將軍的大堂,還滿臉疑惑的對陳喪良說道:“應良兄弟,你怎麼下令把陳祠的兄弟抓去交給大興令?他犯什麼事了?”
“陳祠的兄弟?”陳喪良一楞,疑惑說道:“我什麼時候下令抓他了?他那個兄弟?他在那?”
“就是他出家當和尚那個小兄弟啊,你對我說過他的。”劉長恭更加疑惑的說道:“他來朱雀門求見你,你的親兵說,你要把他抓了交給大興縣衙,正好被我撞見,他就向我說了他的身份,還說有重要的事見你,請你接見。”
“剛才那個和尚,是三藏大師?”陳喪良差點沒暈過去,趕緊喝道:“快快快,快把他請來,再有,派人去通知陳祠,就是他弟弟來了。”
房內親兵領命,立即的飛奔了出去,然後又過了一段時間,差點被陳喪良送去吃牢飯的玄奘法師就被請到了大堂上,結果讓陳喪良等人暗自欽佩的是,儘管穿著草鞋的雙腳都已經磨出了血泡,身上的僧衣也落滿了塵土,但玄奘大師仍然還是舉止鎮定,神情莊肅,向陳喪良合掌行禮,恭敬說道:“小僧玄奘,見過陳施主。我佛慈悲,一別經年,施主安康依舊,小僧欣喜莫名。”
“玄奘大師不必客氣,快快請坐。”陳喪良笑著還禮,又趕緊緻歉道:“玄奘大師勿怪,剛才我實在不知道是你,還道又是什麼江湖騙子來獻祥瑞,就下了抓你的命令。大師你大人大量,可千萬別在佛祖面前說我不是。”
說罷,陳喪良又在肚子裡補充了一句,暗道:“真的別去告狀啊,聽說你是那個疙瘩腦袋的二徒弟,他真要是怪罪下來,我可吃罪不起。”
“多謝施主,不必了。”玄奘合掌道謝,又從懷中取出了一封火漆封口的書信,雙手呈上說道:“陳施主,這是小僧當年向你之人,委託小僧為你帶來的書信,書信送到,小僧終究不算誤人所託。”
“是他?”陳喪良先是一喜,然後又頓時萬分失望,暗道:“可惜,再重要的訊息也沒用,我現在和李密離著幾百裡,中間還隔著一個東都,想滅他也滅不了。”
失望歸失望,但是能和隋末唐初偃師二牛人之一的王玄策恢復聯絡,也算是好事一件,親自接過了書信後,陳喪良一邊請玄奘坐下等待他的兄長,一邊隨手弄開火漆,取出其間的厚厚信箋觀看,再然後,很自然的…………
“啊!”陳喪良情不自禁的驚叫,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再然後陳喪良全身還震了一震,接著象打擺子一樣的,無法控制的全身顫抖了起來。
“應良兄弟,出什麼事了?”劉長恭趕緊問道。
“陛下————!”
回答劉長恭的,是陳喪良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還向著東南方雙膝跪下,叩首錘地的瘋狂號哭,“陛下,微臣無能,微臣有罪,宇文化及逆賊殺害你時,微臣不能在你身邊護駕,微臣罪該萬死!宇文化及,你這個逆賊,膽大包天的逆賊!你竟然敢發動兵變,殺害聖上,殺害皇帝陛下,我要食你的肉!寢你的皮————!”
滿堂失色,不管是馬大哈的劉長恭,還是足智多謀的房玄齡和杜如晦,全都是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惟有玄奘大師神色依然平定自若,心裡還疑惑說道:“我佛慈悲,陳施主的哭聲裡,怎麼帶著喜意?就好象是喜極而泣一樣?”常人能夠對付,還是我親自去吧,速戰速決,儘快回來應變。至於大興這裡,暫時由劉長恭和行方負責。”
見陳喪良主意拿定,房玄齡和杜如晦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是立即幫著陳喪良制定出兵計劃,安排出徵將領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