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每日這麼痛著,也實在受不了。”
太妃著急地看著御醫問道:“能開些寧神止痛的藥給她服用嗎?每日這麼痛著,讓我瞧見了也心疼不已啊。”
御醫沉思了一會,道:“那微臣就先開一些止痛的藥給寧妃娘娘服用,只是止痛的藥難免有通淤的作用,於胎兒無益,真是奇怪了,分明一切都無恙,為何竟會肚疼不止?夠邪乎的!”
一句話讓太妃整個地一怔,她想起毛樂言之前說的話,不禁急急拉著慶王到一邊道:“記得小言之前說過,寧妃的胎兒有些異樣的。”
慶王也想起這事了,他臉色凝重地道:“會不會真的有邪氣入侵了?”
太妃一想不得了,立刻命人去請玄空大師。玄空大師在傍晚的時候來到慶王府,一踏進韶駿閣的門,他心中便咯噔了一下,疾步走進來,也顧不上行禮,急忙走向寧妃的床前觀看寧妃的臉色,頓時面容大變,拱手對慶王道:“這,是魔胎啊!”
慶王與太妃的臉色頓變,寧妃拽緊被子,撐起半邊身子,瞪大驚恐的眸子恐道:“你說什麼?之前你不是說沒事嗎?怎麼會事魔胎?”
玄空大師面有愧色,“想來,是貧僧的道行不夠高深,之前竟半點都檢視不出來,只是如今魔胎已經形成,若強行打出魔胎,孩子也保不住了。”
太妃步伐一時不穩,頭嗡的一聲,眼前一黑便直直往後面倒去。
慶王急忙抱住太妃,大吼著:“來人啊,請大夫!”
寧妃也兩眼一黑,昏厥過去了。
太妃被大夫救醒,哭著道:“快去找小言回來,她興許有辦法。”
慶王早已經六神無主,聽到太妃的話,便即刻命人去找毛樂言。
毛樂言回到王府,來到韶駿閣,寧妃已經醒來,她怨恨的眸光已盡褪盡,只用求救的神情看著毛樂言,“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毛樂言瞧著她眉心的黑氣,嘆息道:“我不是說了讓你不要與雪雁來往嗎?她的侍女小春是含怨而死,怨氣不散,在王府內流連,你懷孕底子弱她便入侵了母體,如今魔胎已經形成,強行打下肯定會傷及孩子,只能等魔胎出生再做打算了。”她聽診了一會,面色陡然變了變,再一聲嘆息,“不過,想來小春不是要出生,她只是要打掉你的胎兒。”
慶王心中咯噔一聲,面容帶著一絲絕望,無力地問道:“什麼意思?”
毛樂言回身看著他,“我讓你小心注意的,你怎麼就不聽?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讓玉姑姑帶回符咒,你竟都沒有懸掛起來,事情落到今日的田地,哪裡還有迴旋的餘地?”
寧妃眸子頓時化成兩支利劍,狠毒地盯著毛樂言,“你如今說這些話有什麼用?我懷疑到底是不是你詛咒我,才害得我落得今日的下場。你當日若是真看出點端倪,為何不堅持要我帶著符咒?如此輕描淡寫便放棄,你根本就是有心要我落胎。”
毛樂言冷笑一聲:“你今日會這樣,是你咎由自取。你自己的胎兒自己不在乎,還怪別人?當日你疑心我害你,我給你符咒你沒有用,反而誣陷我嫉恨你,我又何必拿自己的熱臉去帖你的冷屁股?”
寧妃絕望哀嚎一聲,看著慶王哭道:“顯,這可如何是好?”
慶王六神無主,脖子被絕望掐緊,連呼吸都似乎呼吸不過來,他蹙眉盯著毛樂言,“真的沒有辦法了?”
毛樂言道:“我原先想著魔胎可能是要借胎兒出生,所以便想著在胎兒出生之後把魔胎殺死,再尋一個魂魄託生,但是如今小春卻不讓孩子有出生的機會,如今打下她,孩子保不住,不打下她,孩子一樣保不住。再過兩日,應該就會落紅了。”
慶王盯緊毛樂言,死心不息地再一次問道:“真的半點辦法也沒有了?”
毛樂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