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心裡肯定不好受。
只是他們雖然沒有經歷過戰爭,但是從教科所上也好,在電影上也好,也都能窺見戰爭的殘酷,冷兵器時代的戰爭已經叫人心寒,若是再用他們製造的武器,只會造成更多的傷亡。只是,若不出手相助,瞧這個陣勢,劉國是必定會滅亡的。
莫離有些生氣,“莫非,你們就願意眼睜睜地看著劉國滅亡。”
趙振宇弱弱地道:“其實,靜王也姓劉,劉國是不會滅亡的,不過是換了個人做皇帝罷了。”
莫離氣憤地看了他一眼,諷刺地道,“依你所說,那你妻子便可以兄弟共享了?”
趙振宇橫了他一眼,“意義不一樣。”
“你的意思就是這樣。”莫離想跟他說為國之道,為臣之道,但是張張嘴,還是什麼都沒說,跟他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有什麼用呢?他們不是劉國人,不會聽得進去的。
挫敗感油然而生,努力了這麼久,他們終究是功虧一簣。
最後他輕輕地嘆氣,“希望,你最後不會後悔。”說罷,他起身緩步走了出去。這麼些年了,想助劉漸平定天下,甚至不惜和景王反目成仇,而這一切努力,眼看就要付諸流水了。
趙振宇與毛樂言久久地沉默著,誰也不先說一句話,如今還是不要做任何決定為好,免得一時衝動以後後悔。
劉漸緩緩轉醒,太后與皇后坐在床榻前,擔憂地看著他,太后見他醒來,舒了一口氣,垂淚道:“皇兒,你總算醒來了。”
劉漸抓住皇后的手,迫切地問道:“毛樂言呢?”
皇后輕撫著他的手背,安慰道:“趙振宇劫獄,他們走了。”
劉漸鬆了一口氣,“她走了也好,否則,朝中大臣和武林那一群人,一定會逼著朕殺她。”
太后蹙眉道:“事到如今,你還幫著她?她殺了柳盟主你知道會給劉國惹來多大的麻煩嗎?”
劉漸搖搖頭,“母后,柳定錦不是她殺的。”
太后一愣,“不是她殺的?不是說斷在了現場麼?梅妃也是親眼看見的。”
皇后也道:“母后,不會是她殺的,這件事情,一定另有內情。”
太后則搖搖頭,“未必,哀家聽聞在夜宴上柳盟主出言得罪了她,一定是她懷恨在心,伺機報復,哀家所見,只有把她捉拿歸案,殺了她以平民憤,那批武林人士才不會作亂,甚至還會繼續為我大劉所用。”
“母后,朕說不是她殺的,就不是她殺的,這大有可能是圈套,若是朕真的殺了她,只怕敵人的奸計就會得逞。”他環視了一下,問道:“莫離呢?”
“侍衛說趙振宇劫獄的時候,莫將軍也在現場,大概是去追他們了。古丞相和景王如今在殿外。”皇后淡淡地道,說起景王的時候,眉目有些輕輕顫動。
“景王?”劉漸閉上眼睛,心中有千百種感受湧來,雖然之前兄弟反目,甚至兵戎相見,但是當他真的出事,他還是來了。
“是的!”太后安慰地道,“你皇兄,最近是看透了許多,他也是真心來看你的,只是他的性子你知道,若他真的出言不遜,你也要多擔待著。”
劉漸輕聲道:“兒臣知道,李元,宣他們入內。”說罷,又對太后道:“母后,您先行回宮休息,皇后護送母后回去吧。朕與景王有話要談。”
皇后微微點頭,起身福福身子對太后道:“母后,皇上他們有要事商議,咱們先回宮吧。”
太后也知道事情緊急,不多加阻攔,只道:“不要說太久,你如今帶傷在身,注意休息。”說罷,便也起身,任由皇后攙扶著離去。
景王與古丞相入內,古丞相行叩拜之禮,景王則屹然站立不動,眉目也不抬,只淡淡地瞟了劉漸一眼,“參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