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如此強,用他的網球給了他一個沉重的責任:讓他成為青學的支柱!
越前龍馬輕咬了一下下唇,有點不明白手冢國光的後半句話的意思,問:“部長,我會的。只是部長說‘下次回來’是什麼意思?”
手冢國光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說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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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光看著前面排排站的隊友,又看了看站在他們旁邊的井上先生和芝小姐,再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神太郎和小怒,說:“我的左手不能再耽擱下去,我打算這周就去德國,明天就不會再來學校了。接下來的奪冠比賽就拜託你們了。對手都很強,不要太大意。今天晚上我請客,就當為我餞行吧!”
“這是真的嗎?”大石秀一郎驚問。
“嗯,我的左手快抬不起來了。”手冢國光說。為了自己的愛人,他不怕對隊友撒謊。
“那,那你什麼時候回來?”菊丸英二問。
“不知道。好了就會回來的。”
“手冢,你的左手真的嚴重到抬不起來了嗎?去到德國是不是就能好?”井上問。
“那裡有過好幾起手臂受傷的網球選手被治好的例子。”
“我們會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加油的。”桃城武和海堂燻異口同聲的說。
“小怒呢,手冢,你不是喜歡小怒嗎?你離開,卻沒有確切的歸期,你讓他怎麼辦?”不二週助怒問,很擔憂的看著手冢帝怒。
“不二學長,是我勸哥哥去德國的。因為我想看哥哥打網球。”手冢帝怒淡淡的說。
“小怒還有他們四個照顧,我不擔心。神,是吧?”手冢國光看著神太郎說。
“嗯,你早點回來就好。”神太郎說,“好了,我要走了。手冢,你要是決定了哪天走,我們都去送你。”
“嗯,我會打電話給你們的。”手冢國光應下。
神太郎轉身,捧起手冢帝怒的臉,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向眾人點點頭,離開了。
親嘴的兩個人很大方,站在旁邊看的眾人反而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咳,小怒,你和神監督那個接吻都不顧及一下場合嗎?”菊丸英二問。
“你們都是我的隊友,又沒有別人了,何況井上先生和芝小姐雖是記者,但是他們也不是亂寫之人,怕什麼?”手冢帝怒還看著神太郎離開的方向,說。
“手冢,小怒與神監督那個了,你都不吃醋嗎?”乾貞治的眼鏡下閃過邪惡的光芒,問。
手冢國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說:“天黑了,去吃飯吧。”
等看手冢國光變臉的眾人失望了,也對,神太郎那麼光明正大的吻小怒,手冢國光又不是沒有看見,要是背後吃醋,為什麼吻著的時候不揮拳上去呢?何況,看他們的相處方式,已是早就協商好了的樣子。所以,乾貞治的話是白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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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手冢國光就要離開去到遙遠的德國了,包間的氣氛剛開始有一點沉重,不過,隨著上的菜越來越多,越吃越開心,特別是很能吃的桃城武和手冢帝怒,幾乎是比拼著一樣的吃著食物;龍崎教練和井上、芝紗織是大人,手冢國光為他們三個叫了一點酒水。可是當酒水與飲料弄混了喝進肚子之後,包間的氣氛瘋狂起來了,因為多了幾個喝錯飲料的小酒鬼,和三個沒自覺也喝醉的大人。
最後,清醒的手冢國光和河村隆,以及大石秀一郎只好把人一一送回去。
終於,手冢國光橫抱著昏昏欲睡的手冢帝怒站在飯店外的臺階上打車回去,坐上車前,手冢國光站在車門前對扶著已頭暈眼花的菊丸英二站在臺階上的大石說:“再見,大石、菊丸。大石,有些話要說出來才好,悶在心裡對方猜不到的。言盡於此,你們好好的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