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軍猛這句話不是空穴來風。
他之所以能如此快速地趕到雲州來,首先是因為父親,其次,他對這次的事情也很是好奇。
好奇怎樣一個女人,怎能如此快速且有力地將一個地區的領導給拿下。
而付國安聽到魏軍猛想要見劉晴的時候,表情當即就謹慎了起來。
魏軍猛見他不言語,當即又往前湊了湊問:“怎麼?付書記拿這劉晴當寶貝呢?”
付國安轉頭看了眼蔣震,眼神之內明顯帶著不甘。
“喝了這麼多酒,我去個洗手間。”付國安說著便要起身。
魏軍猛當即扣住付國安的肩膀,“什麼意思啊?”
“我不跑……”付國安笑著起身,轉頭看向蔣震說:“你跟我一起吧。”
魏軍猛聽後,眉頭輕輕一皺,沒有說話。
蔣震知道魏軍猛這是默許了,當即起身。
付國安徑首朝著門口走去,蔣震當即跟上。
——
付國安走到洗手間門口之後,往旁邊指了指說:“在這兒等我。”
蔣震沒有做聲,也沒有尿意,走到旁邊的休息椅前坐下。
在見識了魏軍猛的力量之後,蔣震知道今晚劉晴八成是能夠救出來的。
而此刻付國安找自己,便是為了下一步答應魏軍猛做個鋪墊。
不一會兒,付國安從洗手間邊擦著手邊走出來。
將紙巾扔到旁邊的垃圾桶之後,帶著怒氣看著蔣震。
蔣震那刻,腦海裡便迴盪著徐老所說的——求敗。
這次必須要求敗,現在己經亮出了魏軍猛這張牌,倘若再打下去的話,必然會被付國安發現徐老和亞米國際的力量。
倘若暴露出自己身後這些底牌,下一步升官都會遇到阻力。因為上層力量,會忌憚這些東西。
“怎麼想的?”付國安冷不丁一句。
蔣震慢慢起身,雙手插在口袋中,同樣的冷漠目光盯著付國安說:“今晚放了劉晴,我離開雲州。”
付國安顯然沒有想到蔣震會這麼說,想要從他眼中瞅出某種意味來,可是,怎麼看都覺得這句話像是實話。
蔣震說:“付國安,咱們兩人打了多少年交道了?今天,我的底牌你也看到了,你想要搞我,沒那麼容易。”
“是我搞你還是你搞我?蔣震……什麼叫得寸進尺,說的就是你!”付國安越說越憤怒,想到這些年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想到徐婷的死,想到徐晨升的離開,他感覺自己除了在官場上一路高升之外,日子過得簡首他媽的不要太憋屈!
“我得寸進尺?你呢?你何嘗不是?”蔣震向前一步,冷盯著他說:“把我弄雲州來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想要搞我嗎?可是,你真能搞得了我嗎?”
“哼……”付國安冷目說:“少跟我玩這一套……我今天是給魏軍猛臉,不是給你小子臉!在我眼裡,你就是條搖尾乞憐的狗!哼,今天算你走運……識趣兒你就趕緊找關係走人,如果不識趣兒繼續留在雲州,我還會找機會收拾你!”
蔣震聽後,心裡縱然火氣暴漲,但是,想到徐老的話,想到被關起來的劉晴,他還是忍住了內心的憤怒。
看到付國安轉身走向房間的時候,他也趕忙跟上付國安的腳步。
——
魏軍猛雖然能喝酒,但是,今晚這連幹了幾大杯之後,也是到位了。
再喝的話,肯定也是會難受。
見付國安進來之後,便催促道:“談好了嗎?談好了就讓劉晴過來見一面唄。”
“魏政委啊……”付國安一改剛才冷漠的樣子,帶著超越影帝級別的笑容,說:“今天時間不早了,你要見劉晴的話,你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