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不能走出一條康莊大道?更重要的是……自己終於可以不和小師妹分開了……
他忽然心中一鬆,多日壓在心頭的重負倏然不見,小師妹……小師妹一定能理解自己的苦處的……若是能和小師妹在一起……他心中忽然甜蜜無限,這樣的絕色,誰不動心?
正想著此處,他卻一眼看到了中徽堂前的花叢中,小師妹正和個男子喁喁細語,那少年他卻認識,正是前個月隨同母親回京要參加宗門大比的衛瑾,掌教當時考校了他的功夫,頗為欣賞,後頭還和自己說過,說居然還比自己十八歲時強些,讓自己再努力努力,否則就要被後來者追上了。他當時十分不服,卻也不敢和師父頂嘴。如今卻看到自己不過閉關一個月,從前那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小師妹,居然就和他熟識起來了?
他忽然心頭酸意翻騰,走上前去柔聲喊道:“謝師妹。”
急雲忽然聽到有人喚自己,轉過臉,卻是一個不認識的青年男子,她一愣,那男子卻只向衛瑾拱了拱手,和聲對她說道:“師妹腳傷可好了?宗門大比可準備好了?若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且來問我,這位衛師兄卻是微字門的,和我們大有不同的。”
急雲心知這人是將自己認成玉衡了,正要解釋,衛瑾卻冷聲道:“清微二門本同源,定方師兄這麼說可不大妥當。”
聽到定方師兄四個字,急雲眸子變冷,臉上寒霜籠罩,沒再說話,蘇定方看到一貫對自己嬌憨天真的師妹居然也撂了冷臉,不由地有些著忙,也不去理衛瑾,連忙道:“上次我是有苦衷的,我如今才閉關出來,還需去給師父回話,一會兒我在老地方靜思巖等你,你千萬要去。”
急雲冷冷的,不置可否,衛瑾看著他也只是冷笑,蘇定方知道前些日子傷了師妹太深,如今這衛瑾又趁虛而入,自己少不得要私下花些時間再將師妹說迴轉過來,便繼續施了一禮,自以為翩翩然的走進了中徽堂。
中徽堂裡張翔剛剛散了早會,聽到徒弟閉關出來了,見了他,問了他兩句情況,知道沒什麼進境,嘆了口氣,說道:“情之一字,最是誤人,你須堪破才可,走到最高處,什麼好女人沒有?放棄了便放棄了,切莫執著。”
蘇定方唯唯稱是,心中卻不以為然,自己的心境明顯已成心魔,若是娶不到小師妹,只怕是一世的遺憾!張翔說:“一會兒你管師叔會帶她的徒弟來拜會,你要不要留下認識一下。”蘇定方想起適才衛瑾那張冷臉,心中膈應,趕緊笑道:“徒弟方才在堂前已是遇到了見禮過了,如今弟子方出關,還需去戒律堂師叔那兒銷假了。”
張翔知他一貫是內門弟子中年輕優秀的一個,心高氣傲慣了,一時來了個衛瑾,有些不喜歡,點點頭也沒說什麼,任他退下。
果然過了一會兒管夫人帶了衛瑾和急雲進來拜見掌門,張翔見了急雲的面容有些吃驚,管夫人笑道:“好教掌門師兄得知,這孩子便是我的親傳徒弟方急雲了,她前些日子才被謝相找到,卻恰好正是他失蹤多年的長女謝瑤光,今日帶來給師兄認認臉,她今年也是要參加宗門大比的。”
張翔聽了解釋笑道:“還真是無巧不成書了,看來謝相兩個女兒都是資質極好,生在農家,也能被師妹看中,想必得師妹精心調…教,定是武藝高強的。”
急雲上前行了禮,管夫人看著她頗為驕傲,又和張翔道:“我昨日也見了玉衡,這對姐妹資質的確不錯,我和爹爹商量過了,覺得在宗門大比的組隊比武中,便讓她們組隊比武,您可同意?”
張翔一愣,卻也笑著點點頭道:“雙生姐妹,一個清字門、一個微字門,倒是一段佳話,又是師叔說的,我有什麼不同意的。”心中卻暗自有些後悔沒多指點謝玉衡幾招,這謝瑤光看著神完氣足,雙目湛然,下盤穩重,顯然內功極佳,再看衛瑾,便知這孩子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