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英和急雲面面相覷,急雲簡直無語,我就知道,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蕭蔓卻是滿臉通紅,幾乎要哭了出來:“我明明是從倉庫裡頭拿了就藏在這兒一路出來的,怎麼會變成這個?我不是騙你們的啊!我真的拿到的是青煙鹽啊,從前我頑皮臉上受了傷,母親給我敷過的……拿到的時候我還開啟來確認過的。”淚眼盈盈,連鼻頭都紅了,急雲無奈安慰道:“你彆著急,想一想,你拿了那個藥瓶,一路出來,可有人接近過你?”
蕭蔓拼命回憶起來:“我在招紅袖那兒,哪怕是換裝上臺跳舞的時候,都非常謹慎的拿著這個香包的呀,不曾有人貼近過我。”急雲想了想道:“在府裡呢?”
蕭蔓忽然拍掌道:“對了!我出府讓門房備馬,在上馬的時候!那牽馬的馬伕扶了我的腰一下,我當時嫌他無禮,還瞪了他一眼!但是當時心裡怕父親母親回來,沒和他計較便走了!”
急雲眉頭鬆開:“我想,我知道是誰了。”
第105章 劫道
赫連寒不知道自己自幼就喜歡薰的柏葉香長年累月留在衣服上的輕微香味暴露了自己;他正在房間裡皺著眉頭想著今日的事情。
旁邊的葛永過來試探著問道:“是否去和南詔這邊說;換個和親物件?”一般人恐怕都難接受自己將要成親的未婚妻如此跳脫;還混跡於妓院吧,葛永和赫連寒自幼一同長大;知道赫連寒一貫冷靜自持;對女子不假辭色;只怕不能接受這樣驚世駭俗的妻子。
赫連寒搖了搖頭漠然道:“一個擺設而已,不必麻煩了,我們時間不多了;明日就啟程回西華。”
葛永一楞道:“那些兵器不找了?”
赫連寒搖了搖頭:“沒時間了;應該不是公主府這邊做的。”他們半年前在南詔的探子忽然得到了一柄半成品的刀,是沒達到要求被鐵匠悄悄藏了起來拿來賣的,刀看上去很普通;鋒利是當然的,但是很多刀都能做到這樣鋒利,然而其不普通的地方卻在於,耐用。這把刀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製法,用來砍繩索,一般的刀子砍上一百根,就不復鋒利了,而這把刀,卻可以連續砍繩子一千根以上!
這意味著什麼?戰場上是沒人有時間磨刀的,一把更長時間保持鋒利的刀,其在戰場上的價值不可估量,若是全武裝在步兵上……不不,哪怕是武裝作為先鋒的精兵一千人,那都是令人震撼的!而據探子回報,除了這把刀,他還無意中看到更多的奇怪形狀的兵器,後來他在繼續探,那個鐵匠便再也沒有出現了,聽說全家都搬走了。唯一的線索是,這個鐵匠常常能接到公主府的活計,似乎在公主府有熟人。他讓探子畫了幾個有點印象的兵器樣子,試著制了出來,卻似乎沒有完全達到要求,他看著那些兵器,揣測著它的用法,似乎能想到,這是給一種特殊的兵士用的,因為這些兵器若是加起來,便會是一個頗為重的負擔,一般的兵士無法做到長期負重進行遠途出征。那麼,這支秘密的武裝部隊,究竟是哪裡培養訓練的?若是能招攬進來,自己接下來的計劃會更順利。
赫連寒此次過來兩個任務,一個是和南詔和親,另外一個,便是儘量找到這兵器的製法,若是有制好的,便一起買走,若是能發現訓練的部隊招攬過來,那更合適,可惜時間太少了,他不過探了探公主府,偏偏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子神神秘秘地去倉庫,他好奇地跟上,卻是去拿了一瓶青煙鹽,說話的時候滿臉神色緊張,眼睛骨碌碌地亂看,一看就知道是撒謊,若是公主真的受傷,她就不該是這樣的表情,更何況這著急的表情還是她到了那院子裡頭才扮出來的,而她還放了個包袱在門口……
他順手就打暈了門房的馬伕,裝著過去扶了扶她,順手牽羊了那青煙鹽……雖然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是這樣價值連城的傷藥,給一個小姑娘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