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蕭太后聽得一頭霧水,“又跟姒榮華有什麼關係?”
大長公主便將昨個兒自己的府邸被砸的事告訴給了她聽,當然只說了對自己有利的部分。
蕭太后震怒,倏地站了起來:“她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砸了你的大長公主府,簡直無法無天了。不行,這事兒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哀家這就去找皇帝,出了這麼大的事,看他還怎麼維護那個小賤人?他要是再不管,哀家就親自去老老王爺跟前告狀……”
老老王爺是先帝的小叔,如今任著宗室族長之位。若他願意出面,別說皇帝,就是先帝在世,也會給幾分面子的。
大長公主心虛了,拉著蕭太后的手不讓她走:“還、還是算了吧,母后,老老王爺那邊還是不要去驚動了。”那個老不死可最是鐵面無私的,到了她跟前,不提姒榮華,估計她首先就會被扒層皮下來。
蕭太后自是瞭解自己女兒的,一看她這般反應就知道,她定是還有隱瞞的,便皺了眉:“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告訴哀家?”
大長公主猶豫了一下,吶吶道:“其實,是我先去刨了她的門的。”
她聲音雖小,但蕭太后依舊聽得真切,恨鐵不成鋼的伸出手指直點她的腦門:“好好的,你去刨她的門幹什麼?”
大長公主癟了嘴,一副很是不服氣的樣子:“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囂張模樣。把三駙馬掛那兒,連三妹妹去求她,她都不搭理。”
“那你也不該去惹她啊,之前哪次討過好的?”蕭太后直嘆氣道,“她掛了三駙馬,自有人修理她,你去瞎摻和個什麼勁兒?她就是個傻大姐,橫衝直撞,什麼都不管,見著狗衝她吠,她都要撲上去咬兩口,你幹嘛跟她硬碰硬,就不能用用腦子嗎?”
“我那不是一時氣不過嘛。”大長公主嘟噥著,想到昨個兒榮華在她耳邊陰森森的說的那些話,有些心有餘悸的渾身打了個寒顫,害怕的抓了蕭太后的手,說,“母后,女兒覺著那個丫頭還是留不得了,實在太嚇人了。”
蕭太后一臉詫異:“這話怎麼說?”
“她說皇兄要是有個什麼,她要我們跟著一塊兒陪葬呢,她還說說到做到。”大長公主壓低了嗓音,小聲說。
蕭太后聽著先是一怔,隨後不屑冷哼一聲:“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沒什麼好怕的。”
大長公主怎麼想都覺著不放心:“可之前咱們派了那麼多人不都沒弄死她。”
蕭太后不以為然:“那不過是因為你皇兄派了不少好手給她而已,也是咱們太操之過急了,弄不死她,難道還不能把她弄出京城去嘛。到時候一樣眼不見為淨。”
大長公主有些茫然:“弄出京城?怎麼弄出京城?”
蕭太后有些得意的笑:“之前已經跟你大嫂商量過了,十三丫頭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該嫁人了。”
“皇兄哪會捨得讓她遠嫁。”大長公主沒蕭太后那麼樂觀。
蕭太后笑得不懷好意起來:“只要讓她非嫁不可不就行了?”
大長公主怔了一下,很快也明白了過來,與蕭太后一塊兒樂了起來:“那敢情好,母后可得加緊了,她在建業一天,我就覺著不舒服一天,一定要把她嫁的遠遠的,越遠越好。”
蕭太后笑著直點頭:“母后也盼著呢。”
原先的傷心一掃而空,大長公主湊到蕭太后身旁,就與她說笑起來:“母后可有打算要將她往哪兒嫁了?”
“往南邊吧,就給那些粗魯野蠻的蠻王,哀家就不信糟蹋不死她。”
“好好好,一定要挑最粗魯最野蠻的……”
母女倆湊在一塊兒樂呵呵的說笑了起來。
皇后過來給蕭太后請安,見到這一幕,很是詫異:“清華今個兒怎麼這麼早就進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