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液的花|穴,此刻正毫無防備的落入紅離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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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麗的H就要開始啦~《逃離》那邊也要開始啦~~(好準啊……汗一個)
殘酷的溫柔2
紅離起身去拿藥膏,早上才用過的藥膏還沒有收起,正顯眼的擺放於桌子上。
靜書緊張的盯著紅離動作,如果沒有經歷過昨天晚上的事,靜書一定會對自己現在的防備唾棄至極,竟然懷疑一個恍如仙人的男子會對自己不軌。可有了之前的經驗,她不得不緊張。大腦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體已經開始僵硬……
“怕我嗎。”紅離拿著藥膏坐在床沿,低頭打量靜書。順如綢緞般的黑髮隨著動作絲絲滑落,垂於胸前,髮梢拂過靜書臉頰,引起些微麻癢。靜書想要偏頭躲開那些惱人的頭髮,卻發現自己在紅離的注視下竟然動彈不得……
“怕我嗎。”紅離輕聲重複,臉上神情不變。
怕嗎……?靜書認真思索,好像怕,好像也不怕……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在他面前會緊張僵硬是真的,可似乎也沒有那種真正被人威脅時的恐懼……
“不知道。”靜書看著紅離眼睛,乖乖回答,沒有一絲隱瞞。靜書不喜歡說謊,即使在談生意時,她最多也只是隱瞞不說,卻從來不曾說過假話。雖然……在別人看來,這兩者沒有區別吧,可她自己就是奉行著這種苛刻的戒條。
“是嗎……”紅離呢喃,卻無法否認自己因為她的回答而有些高興。他以為她很怕自己,耳朵也已經做好聽見那個字的準備,但沒想到,她會給出這樣一個答案。
垂下的烏髮遮住了大多光線,紅離的臉龐沈浸在昏暗的陰影中;漂亮清明的眼睛半垂著,翩長的睫毛擋住稍許瞳孔;纖纖手指拖著瓷質的藥瓶,那潔白的指腹切合的貼在印著青紋的瓷面上,靜書說不出究竟是紅離的手指更秀麗還是那個瓷瓶。兩人安靜對視,平和得彷彿相識多年。
許久,紅離才想起,靜書的手腕還被綁著。他收回自己不知道飄去哪裡的思緒,將瓷瓶放在腿上,伸手去解靜書手上的束腰。纖細的手腕因為長時間捆綁已經出現紅痕,束腰褶皺的痕跡清晰地印在她手腕,凹凸紅腫;手指也因為供血不足而呈現出病態的青白。
“謝謝。”靜書輕聲道謝,一手抓住自己手腕,想要撫平那些印痕。可麼指剛碰上自己面板,一隻手就被紅離拉了過去。他的力道不大,卻還是讓她微微一驚。靜書的胳膊因他的動作而輕輕抬起,手肘支在紅離大腿;被壓迫遮掩的Ru房失去了依託,垂落在床褥;幾乎被壓進|乳肉的|乳尖後知後覺地慢慢挺立,瑟縮在傍晚微涼的空氣中。
靜書想要問出口的話,被紅離恍如解凍春水的目光堵了回去。他月光般清涼的雙眼緊盯她眸子,慢慢低下頭,垂床的髮梢隨他的動作而大面積散落下來,柔順的烏髮毫無章法的互相糾纏成不規則的弧度。紅離緊緊抓住靜書視線,不放她離開,手指輕柔的抓住她手腕,在她的注視下,伸出舌尖,慢慢湊近那個褶皺紅腫的地方──
那個溼潤柔滑的舌尖碰觸到靜書手腕時,她不禁輕顫。那雙禁錮著自己的眼睛太清明,而那個舔舐著的舌頭卻又那麼靡亂,沒有規則的,用量將自己手腕滑過他的舌苔、舌尖,就在她以為那個觸感要離去時,他就又反回來,重新開始。柔軟溼潤的溫暖讓她放鬆,手腕上的疼痛也似乎緩解了稍許。靜書暗暗自責,紅離明明就是在給自己……“療傷”……而自己卻在這麼平和的其中感受到了淫亂……
靜書不知道,紅離這一切都是赤裸的引誘。他從來不曾,也不需要勾引女人,但現在,他正嘗試去做……
“咕嚕……”抗議聲突然從靜書腹部傳出,她驚醒般瞪大眼睛,臉唰的一聲變得通紅,另一隻手趕緊按住自己小腹,生怕它再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