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士在這裡,不能叫他受到傷害。”這時劉氏兄弟的刀早已罩住了方輕霞,要不是劉氏兄弟只存逗她之心,無傷他之意,只怕早已傷在刀下了。
方休奇道:“一個江湖術士,你理他作啥?方輕霞拼出了性命。劉氏兄弟猶自不敢櫻其鋒,方輕霞:“不行,他為咱們方家的事受累。我不能叫他死亡方家的人前面……”她一連說了三次“不行”,一次比一次急促,一次一次聲嘶,但方休依然自居刀俠身分不過去相助。
李布衣聽方輕霞所說,心頭一陣熱。他四海為家,也沒得過什麼人間溫情,見一刁蠻女子在要緊關頭時如此俠義,大是感動。忽見“呼”地一聲,一人撲到,一耙就劈了下來!
這人當然就是古揚州。他本來把守在父親古長城、方離及靈堂前,但此刻見方輕霞危殆,早不顧一切,衝了過去,揚聲叫道:“阿霞,我來助你!”
兩人聯袂作戰,劉氏兄弟自是不敵。劉上英邊打邊說:“哥哥呀,你那媳婦兒看來早過了人家的門啦……”劉幾稀聽了氣得呼哩嘩的提刀跟古揚州硬拼,他本來是貪花不顧病,而今再加鬥氣不要命。
鄭七品在旁呼道:“兩位退下,讓世叔來一一一”劉氏兄弟礙著,他也真插不下手。劉幾稀罵道:“他媽的,我自己的媳婦兒,我自己上。還要勞你來!?
劉上英接道:“是呀,哥哥不行弟弟來,還輪不到你老!”
劉氏兄弟說的是淫褻話語,古揚州自小耕田,跟農佃胡謅十句裡倒有六句是粗話,但他生性樸實純真,總算聽懂了一半,一面揮耙擊去,一面罵道:“去你的奶奶的,什麼大官的龜兒子,李鬼動路欺世盜名之業!雷公打豆腐,他媽的你們專撿軟的欺,今兒個教你們騎馬拜判官去!方輕霞問:“騎馬拜判有做什麼?”
古揚州道:“馬上見鬼呀!“啊”的一聲,劉上英已給他一耙鋤在大腿上,登時血流如注,丟了兵器哇哇地哭了起來。
古揚州笑罵道:“你孃的熊!你真個武大郎賣豆腐,人熊貨軟!哭什麼勁兒……“劉上英還是哭道:“你——你敢鋤我命根子!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古揚州哈哈大笑,方輕霞世家之女,對男女問事可一竅不適,對結婚而言,只是一男一女睡一個晚上便叫夫婦,怎知道如許多?她跟古揚州多在一起,而爹爹又跟古叔好,方信我素來明達,古家父子出口粗話,方輕霞也耳漏目染,聽慣了也會說幾句。方信我溺愛這小女兒,聽了搖搖頭也就罷了,亦沒斥罵。方輕巨而今聽劉上英如此說,也笑了起來。
方輕巨可不懂什麼是“命根子”,所以才笑得出聲,劉幾稀見方輕霞這一笑,又美又嬌,含羞帶嗅,他一看,便痴了,也給古揚州一耙掃倒!劉破眼見兩個兒子這般窩囊,沉喝道:“拿下!鄭七品這時正好趁劉氏兄弟的哼哼卿卿的倒在地上,搶身撲去,竹節鞭展開招法,罩住二人!
方休握刀冷笑道:“嘿,嘿!大爺我等那麼久了,倒無一人敢來惹我!”
關大鱷跨步向前,他的人比平常人稍高一點,但這一步跨去。足比常人跨闊了五倍有餘!只聽他冷冷地道:“你很想找人決鬥麼?”
方休淡淡地道:“怎麼?你有沒有這個膽子?”
關大鱷道:“聽你語氣?倒是像一代大俠;看你樣貌,也像刀法名家……就不知你真實武功如何?”
方休眉一揚昂然道:“你如不服,一試便知。
關大鱷大嘴一張,喝道:“好廠閃電般一輩擊在方休臉上!
方休沒料關大鱷說打就打,正要拔刀,但驚覺右手已給人按在刀柄上,“砰”地已中了一拳,眼前一黑,蹌踉退出七八步,雙手捂住了臉,鼻血長流。
原來關大鱷以左手按住他持刀的手,右拳擊中了他,“方少俠。怎樣?決鬥不是小孩子拿刀拿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