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辭,此時全然成了廢紙,根本派不上任何用場!
“沒什麼,禁衛軍戰鬥力高,而且是黃王府的禁臠,我祖氏父子不過是兩個尋常書生,前來輔佐黃世子的小人物罷了,宇文將軍不用顧忌太多,只要能夠今晚得勝回來,一切都應該以大局為重!”
祖秉慧微微擺手,一臉誠懇的看著面前的宇文仲壑,後者微微頷首,臉上的表情更是尷尬,甩手擦去額頭上細密汗水,早就打算壓祖秉慧一頭的宇文仲壑看看手腕上反射著頭頂吊燈閃亮光彩的手錶,心中一沉,對著祖秉慧拱手道:
“既然祖大人如此深明大義,我宇文仲壑也沒話說的,如今荊子軒公寓已經近在咫尺,我們兩家聯手,自然能夠將其一舉剷除!所以從哪一路攻擊,從何處攻擊,誰去攻擊,都是小事!但是話說回來了,我們黃王府禁衛軍此次前來,人數雖眾,但是不得不說是人困馬乏,如今前面的童和渠大橋就是最近的路程,我們禁衛軍真的希望能夠減少一些麻煩,儘快投入到戰鬥當中,祖大人意下如何啊?”
“沒問題!”
祖秉慧對著宇文仲壑微微頷首,望著他身後帶來的一個個身披重甲的禁衛軍,眼中閃過一絲渴望,隨後說道:
“那我們祖氏父子就從靠北的二鑾橋和後面的黃河大橋繞後進攻,給禁衛軍的將士們分擔壓力!”
“好!”
沒想到祖秉慧竟然如此爽快,原本心中也討厭這些彎彎繞的宇文仲壑也心中大喜,對著祖秉慧傲然說道:
“只要我們兩人聯手,一定可以將對面那個為非作歹的樑上小丑碾成灰燼!給黃王府找回臉面來!”
“沒錯!”
祖秉慧對著面前的宇文仲壑高聲答應,後者喜上眉梢,對著身後的屬下大手一揮,高叫道: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們的祖秉慧,祖大人奉上一杯酒水?我宇文仲壑就是喜歡這樣爽快的人物,剛才哪個混蛋告訴我,祖大人恃才傲物,會故意刁難我的?出來啊!”
“那都是以往在下不注意檢討自己的行為,經常無的放矢,才讓人誤解,怪不得別人!”
祖秉慧微微一笑,從旁邊的侍從手中的托盤上端起一杯酒,對著面前的宇文仲壑微笑著說道,一雙梅花細眼中炸出一陣慍怒,如同閃電一般,對著躲在人群中的蒙嘉和瞪了一眼,然後就端著手中的酒杯,淡然的將面前的酸澀烈酒喝到了口中——要知道,以前的祖秉慧可是從來不喝酒的,哪怕是果酒都是一滴不沾的!
“祖大人果然是人中俊傑,如此心胸,在下佩服!”
全然沒有看到祖秉慧剛才那雙利劍般的眼睛,將手中瓷碗放到一邊,宇文仲壑一臉誠懇的說道:
“雖然在下喜歡豪飲,但是今天是黃世子的大日子,我宇文仲壑還要帶著手下的弟兄們攻進荊子軒公寓呢,就不跟祖大人多聊兩句了,我們一起整頓軍馬,準備出發吧!”
“沒問題,一切都聽宇文大人的命令!”
“那就承讓了!”
志得意滿的看著面前的祖秉慧,萬沒想到一切如此順利,宇文仲壑捏著自己的絡腮鬍子,一絲得意從眼中流出,正看著身後不遠處,躲在角落裡的蒙嘉和的眼中!
“完了!”
蒙嘉和看著宇文仲壑如此自信的目光,頓時感覺身體內一陣痙攣穿過,一絲驚恐從眼中射出,直直的看著不遠處和宇文仲壑談笑風生的祖秉慧!
“那個……”
蒙嘉和的聲音忽然從祖秉慧的身後傳來,兩個人同時扭頭,只見到剛才還躲在角落的蒙嘉和畏手畏腳的走出來,宇文仲壑的面前,小聲的說道:
“語文將軍啊,你看我們蒙家軍的弟兄們,是跟著您的禁衛軍一起行動還是跟著祖大人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