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公子這麼高興,莫不是事成了?那明珈什麼樣?可不可以說給妾身聽聽?”溫玉低垂著頭,又開始擺弄自己的指甲。
秦璟硯直接在她身邊坐了下來:“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本公子一直都讓人盯著她,她聽了大哥在拂花樓的訊息之後,立刻就跑去了臨濤院,結果你猜怎麼著?他竟然又想用那下三濫的手段給大哥下藥,本公子直接衝了進去當面拆穿了她,你是沒看到她那張臉呀,就差哭出來了。”
“事情能這麼順利還得多虧了玉兒,若不是玉兒的主意,本公子還不知道該怎麼報這仇呢,玉兒想要什麼,儘管提,本公子賞你。”
“公子客氣了,能為公子排憂解難是玉兒的福氣,玉兒什麼都不要,只要公子心裡能有玉兒幾分位置就好了。”溫玉說。
她眼瞼微垂,遮住了眼裡的暗芒。
昨日秦璟硯回來,她就聽對方提起秦璟鉞昨日在拂花樓同一女子廝混,溫玉覺得不對,特地問了那女子的穿著,秦璟硯只和她說穿著杏色的裙子。
不知怎麼,溫玉就想到了餘穗。
後來她就又聽秦璟硯竟也懷疑是餘穗。
溫玉知道,如果真是餘穗,明珈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於是她就乾脆給秦璟硯出了主意,讓秦璟硯把訊息放出去,如此就能讓明珈自亂陣腳,當初在凌霜院,她看得清楚,明珈一心想要爬上秦璟鉞的床。
她相信在如此刺激之下,明珈一定會做出行動的。
秦璟硯憎恨明珈,這會兒正好可以借秦璟硯的手給明珈添麻煩,更可以轉移秦璟硯的注意力,讓秦璟硯不再關注餘穗。
餘穗幫了她許多,她也想為餘穗做些什麼,索性她這次算計的還算成功,明珈果然不負她所望,秦璟硯更是給了她極大的驚喜。
秦璟鉞有多麼偏袒明珈,她是知道的,若是讓餘穗和明珈對上,倒黴的只會是餘穗,那麼就由她這邊出手吧,想來這次之後,明珈應該有一段時間沒空欺負穗穗了。
“那不行,本公子素來賞罰分明,玉兒幫本公子解決了這樣一件大事,本公子必須賞玉兒點什麼,說吧,想要什麼?”秦璟硯說。
溫玉狀似認真思索片刻,才道:“既是如此,玉兒就不客氣了,玉兒如今連個順手的丫鬟都沒有,那日去德馨苑給母親請安,發現德馨苑有個侍花的小丫鬟長得乖巧,甚閤眼緣,好像叫什麼胭兒,不知公子能不能把人給妾討來?”
說話間她已染完了最後一個指甲,紅豔豔的顏色像極了流轉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