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兄對古有興趣?不過這些破是破了,倒沒什麼稀奇的。”邱破浪也走了過來,翻了翻幾本籍,說道。
葉銘笑了一笑,說道:“略感興趣而已”說著,拿起了籍,將碎片也收了起來,“這個碎片也順帶給我吧?”
“好,這本來就是我壓籍用的,拿去便是”顯然,老者不知是從哪裡撿到的碎片,根本不知曉其價值。
葉銘掏出了一百元幣,同情老者的落魄,也沒叫他找剩餘的十元幣,將籍與碎片一併包起,走了出去。
沒走出幾步,突然聽到一陣馬蹄聲響起,旋即便聽到老者的驚呼聲,許多器具滾落的聲音。
葉銘停住腳步,轉過頭去,只見大道上出現了數個騎著高頭大馬的甲士,老者躲避不及,被其中一匹大馬撞翻,滾了出去,攤位上的器具也隨之滾出,落了一地。
“我的寶貝!”眼賴以生活的器具要被隨後而來的馬蹄踏爛,老者驚呼一聲,合身撲了出去。
“不知死活的老頭,找死呀!”策馬的甲士不知是哪個大勢力的護衛,根本無視老者的生命,完全不停步,揚起的馬蹄眼見就要踐踏在老者瘦弱的身體上,這一下踏去,恐怕老者就要一命嗚呼。
然而,健壯如鋼的馬蹄猛地停頓,凝固在了半空,紋絲不動。
葉銘出現在了大馬前,一掌按在大馬脖頸下方,任憑兩人多高的駿馬如何掙扎,都無法將鐵蹄踏下。
“不長眼的東西,敢來管羅家之事,找死!”
馬上甲士見狀,目光一沉,怒喝聲中,唰的抽出背後雪亮重刀,便是對著葉銘劈斬了過來!
“哼!”葉銘眸中一寒,手掌一記橫拍,整個大馬倒翻了出去,人仰馬翻,甲士重刀未能劈出,身體摔在地上,不由自主的滾了幾圈,模樣狼狽。
“放肆!”見此情景,其餘五六名甲士頓時策馬前來,將葉銘圍了起來,怒目相向,殺氣騰騰。
“是什麼人,竟然壞本少出遊的心情?”
一道陰柔的聲音響起,一匹銀色雪馬緩緩出現,馬上騎著一個十歲的青年,衣著華貴奢侈,面色略顯蒼白,一便知是沉迷於聲色犬馬之輩,陰柔的目光,斜視著葉銘。
在他旁邊,一名身披狐裘的妖冶女子也是騎著銀色雪馬,模樣嫵媚,起來是青年的露水伴侶。
青年嘴角揚起一絲輕蔑的笑容,望著葉銘,說道:“哪來的野小子,敢阻擋本少的去路,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起來是個外鄉人,正好今晚有些無聊,羅少,就拿這小子找點樂子,也不錯呀。”狐裘女子媚笑著說道。
葉銘目光冷冷掃過青年與狐裘女子這兩人,淡淡說道“張揚跋扈,目中無人,來還真是缺少教養呢。”
“你說什麼?”青年聞言,目光倏地陰沉了下來,旋即嘴角掛起一抹獰笑,說道:“給我好好教訓教訓他,把他的嘴給我轟爛了,讓他明白說話的分寸。”
“是!”一名甲士應聲而出,策動大馬,掌中長槍轟的猛刺而出,沉鐵六稜槍尖狹裹音爆,直刺向葉銘頭顱,狠辣無比。
這名甲士護衛,實力已達武體九重巔峰。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微風吹過,夾雜著一股大海潮溼的氣味,一滴水珠出現在空中,嗖的劃出一條弧線,撞在了甲士的臉上。
啪!水珠炸了開來,化作無數水滴飛濺,甲士一聲悶哼,整個人從馬上倒飛了出去,砰的摔在數十丈外的地上,地面都龜裂開來。不知摔斷了幾根骨頭,唧唧哼哼的掙扎不起來。
“羅興,你似乎很威風呀!”一道略帶譏嘲的聲音響起,邱破浪走了進來,手掌猶自水珠環繞,方才,正是他擊退了甲士。
“邱破浪!”見到邱破浪,那青年目光一沉,略微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