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扇門後,就可以直接傳送到血獄。”說著,陳越把牌子遞到任雲手中。
任雲接過鎮獄牌,質量很輕,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隨後任雲把它放在了身上。
“殿下,這個木牌除了有傳送的功能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功能,那就是保命!”陳越神情嚴肅,“血獄到處充滿了危險,進入裡面的人一不小心就可能隕落,而這種情況我們是不能允許的,所以就有了這個木牌。只要當你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把它捏碎,它會自動把你傳送出血獄,保住性命!”
“當然,如果沒遇到危險,但是自己在覺得裡面待煩了想要出來,也可以捏碎這個木牌,同樣它會把你傳送出來。不過,進血獄之前你要先輸入自己的一縷仙元,讓自己能暫時操縱這個鎮獄牌。”
“嗯嗯,我明白了,陳隊長,我先去了。”說完,任雲便朝著那幽暗巨大的鎮獄門走去,漸行漸遠,最後,任雲手中拿著木牌從門中一穿而過,消失在眾人眼前。
陳越看著任雲進入血獄,臉上有恢復笑眯眯的表情,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時,一個仙兵,也就是獄卒跑過來,走到陳越跟前,小聲地說道:“隊長,殿下他會不會……”
“沒事的。”陳越擺了擺手,“這事不是你該管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是!”
陳越轉身說道:“你們都精神點,別讓犯人越獄了,我先回去了。”
“是!”
所有獄卒整齊一吼,黑色鎧甲散發出逼人的氣息。
“嗯。”陳越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懶懶散散的離開了。
帝宮的一處宮殿的陽臺上,正站著三男一女,正是凌劍、胡虎、于傑還有魏玲四人。此刻他們的目光正看著鎮獄門,先前的那一幕他們都看在了眼裡。不僅是他們,帝宮裡的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那裡。
“大哥,那個陳越怎麼就讓太子進去了,他難道不知道其中的危險嗎?而且他作為隊長,怎麼可以這麼懶散,而且笑容看起來那麼的……猥瑣。”魏玲疑惑的問道。
“噗!”
“猥瑣?哈哈,小妹,要是陳越聽到,非氣昏了不可。”
凌劍還沒說話,于傑和胡虎就先笑了起來。
“哼,笑什麼笑,他本來就很猥瑣嘛。”魏玲俏皮地哼了一聲,“看他那懶懶散散的樣子,要是在軍隊裡,肯定不合格。”
“呵呵,小妹,他猥瑣不猥瑣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的修為雖然也許和你差不多,可要是讓他和你生死搏殺的話,輸的一定是你。”凌劍說道。
“憑什麼吖?”魏玲不服氣,那氣呼呼的神情要是放在任雲那個年代,肯定萌翻一大片人。
凌劍沉聲道:“他是鎮獄第一小隊的隊長,鎮獄牌掌握在他手中,他可以隨時進入血獄,增強實力,就憑這個,小妹,你就不是對手,要知道進了血獄出來的人實力都會增加一大截,何況他不知道進去多少次了,戰鬥經驗何其豐富。”
“別看他懶洋洋的,這都是表面現象,鎮獄小隊的三個隊長,每個都不簡單……”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魏玲嘟了嘟小嘴,小聲嘀咕,“不就是隨時可以進血獄修煉嘛,要是我有時間,我也可以天天進血獄的。”
凌劍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再次望向了鎮獄門。
此刻,太和殿,御書房中。
“陛下,微臣已經命陳越開啟血天碑,片刻後相信就能讓所有人看見太子在哪裡了。”丞相何不語說道。
“嗯,這次可以讓所有人都來檢測雲兒的修煉成果了。”任我行目光深邃,也望向了鎮獄門前。
血獄,位於帝宮的東面,入口則鑲嵌在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