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人又如何是這麼能打發的,蘇珮的話自然也落到蘇唸的耳中,很快外面就傳來哭聲,還有女人粗俗的叫罵聲,蘇念聽得眉頭都皺了起來,他不顧艾東的阻攔提著衣擺就出了馬車,計秋連忙扶著他下去。
搖搖欲墜的老主君被王氏扶著,他看著那馬車上下來一個穿得富貴,生得白皙討人的小少年,就知道那是蘇念,而站在王氏身後一直沒有說過話的施金寶看到蘇念後眼中的嫉妒更甚了,憑什麼蘇念就能穿得這麼好,而他卻穿著已經很多年前的破爛貨,偏生這破爛貨還是他那衣櫃裡面最好的一件衣服了,而那個蘇念身上穿得頭上帶的都是他都沒碰過的東西。
施金寶恨不得穿上那些看著十分矜貴的人是他,這個時候的施金寶更加想能住進這侯府裡面了,日後他也能是侯府的公子了,聽說那蘇念在太女殿下面前十分得臉,到時候他還愁不能沒有一份好的親事麼。
只是心中縱使有百種想法,但面上,施金寶已經一臉無辜的站在完事的身後。
蘇珮沒想到蘇念從馬車裡出來了,她翻身下馬大步來到蘇唸的身邊,關心的問道「阿念走吧,咱們進去吧,這外面日頭太大了,等一下曬到了就不好了。」
「之前看你喜歡吃葡萄,我出來的時候特意讓蘇衛放了一些葡萄在井水裡,現在回去拿起來吃剛好。」
「好!」
蘇念乖巧的點了點頭,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那些人,但是很快又收回了視線,剛才聽娘親那麼說,只怕這些人當年還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吧,他這個小輩還是不要去隨意插手的好。
只是蘇念心裡是這麼想的,但那些人卻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尤其是施錦文,她昨日剛開始的手氣還挺好,但是沒想到後來竟然輸了,而她身上沒有銀子,只能打欠條,她還欠著賭坊八百兩呢,等著蘇珮給她還呢,施錦文又怎麼會輕易放過蘇珮,看著蘇珮要帶著那個蘇念進去,她連忙跑過來,只是沒想到她還沒近身呢,一道身影就擋在了她的面前。
施錦文看到眼前宮侍打扮的下人,絲毫沒有放在眼裡,她大聲道「我在與我的小侄兒和妹媳說話,你一個下人敢攔我?」
計秋臉上依舊帶著笑意,只是看著施錦文的目光卻是冰冷,他道「這位是皇上親封的帝卿,蘇侯府上的小公子,我在京都這麼多年可從未聽說過我家小殿下有什麼姨母姨夫的,至於我家小殿下的祖父是皇上親封的超一品誥命主君,祖母是鎮國大將軍,而我家小殿下的父親是一品誥命主君,母親是當朝侯爺,不知你幾位是從哪兒來的,若是到這侯府來打秋風的,就趕緊走,若是耽擱了我家小殿下進屋去,到時候曬到了,太女殿下會生氣的。」
「你,你這是威脅我?老生好歹是施言的親生父親,你若是今日敢將我們趕走,那蘇珮就是有違孝道,那是要遭人唾棄的!」
被計秋這麼一說,施老主君自然是忍不下了,他伸手指著計秋,顯然是氣急了,手都在發抖,一旁的王氏更是扯下了臉上那虛假的笑容,大聲說道「當年你蘇珮到施府提親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態度,怎麼你現在發達了,不想認我們了不成?」
男人尖銳的聲音讓蘇念有些不舒服,他看著王氏那猙獰的面容忍不住的往蘇珮後面躲了躲,蘇珮將蘇念護在身後,她一向不喜歡和這些人打交道,對於她來說處理這種事情還不如上戰場廝殺來得痛快,當年就是這些人一口一個孝道,將言兒逼得險些自盡了,直到後來她將言兒娶回家後,帶著他去了邊關這才消停了,只是她沒想到這些人現如今又冒出來了,而且還在今日這麼好個大喜日子冒出來。
而施老主君和王氏還在哭喊著,大罵蘇珮不忠不孝,只可惜這兒住的都是當朝的權貴,那些人怎會出來看熱鬧,個個恨不得將大門鎖死,不過聽牆角還是敢的,畢竟她們在自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