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曜嗤笑:「歪理多。」
點完菜,顧南奚就說起了剛才在商場的事情,她不解地開口:「你說陸子濯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謊話?那錢該不會是來路不明吧?」
傅以曜溫淡地回道:「你這麼關心做什麼?來路不明的話,自然有警察抓他。」
「那不是他用了我的名義嘛。」
「可能是顧大小姐普度眾生的形象名揚四海。」
顧南奚:「傅以曜,你存心惹我生氣對吧?」
傅以曜眼皮微掀,懶散地開口:「難道不是?」
「小心眼。不就是覺得我當初幫了陸子濯一把嗎?」
「哦?你還記得啊?」
顧南奚:「……」
傅以曜:「今天又很仗義地幫了一把他的家人,要不然讓陸子濯弄枚感謝的錦旗給你?」
「傅以曜,你再這麼陰陽怪氣的話,這頓飯不用吃了。」
虧她今天逛了一個下午只給自己買了一件衣服,剩下全是他的。
虧她覺得今天的他特別帥。
帥個錘子。
傅以曜的胸膛纏著一股散不去的焦躁,服務員的及時上菜多少撫平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接下來飯桌上就變得極為沉默,只有餐具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響。
顧南奚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叮」地進來一條簡訊。
【我妹妹將事情跟我說了,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擾,也謝謝你為她們說話。】
傅以曜也瞥了一眼她的手機,「陰魂不散。」
顧南奚:「你不是近視眼嗎?這麼遠都能看見?」
「誰跟你說我近視?」
「你不近視,你戴什麼眼鏡啊?」
而且她還不只一次看見。
傅以曜:「怕你太沉迷我的美色。」
顧南奚:「……」
簡直臉大如盆!!
就算身為他的顏狗,也無法容忍他用這種鄙夷的口吻數落她!
生氣!
看著顧南奚氣鼓鼓的模樣,傅以曜的唇角又勾起了笑:「還是說我無論戴不戴眼鏡,你都喜歡?」
啊啊啊啊!好自戀一男的啊!
顧南奚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知道用五筆iuce能打出什麼字嗎?送給你。」
「我不會五筆,不知道。」
顧南奚頓時被噎住。
今天又是被老公氣哭的一天qaq。
顧南奚收到darry生日大壽的邀請函時,如實呈給了傅以曜,擺著一副討好的嘴臉說道:「我能去嗎?」
眾所周知darry跟陸子濯的師徒之情,雖然沒正式拜過師,但是都知道陸子濯是darry一路提攜上來的。
所以他的生日大壽陸子濯也一定會出席。
傅以曜看了眼請柬,慵懶地開口:「想去?」
顧南奚點了點頭,darry的壽宴邀請的都是業內的精英,認識一下也無妨。
傅以曜:「想去可以,看你用什麼交換?」
「交換什麼啊?」顧南奚氣急敗壞道,「我是尊重你,才跟你打聲招呼,別以為你能限制我的自由。」
「行啊,你有自由,不用跟我打招呼,我又不能綁著你不讓你去對吧?」傅以曜漫不經心地笑了下,只是那笑容完全不達眼底,甚至還帶著幾分滲人的寒意。
顧南奚微慫。
她又不是神經大條,能明顯察覺出傅以曜對陸子濯的敵意,所以沒有勇氣在這個問題上跟他對著幹。
傅以曜坐到辦公桌前做事,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依然沉斂鎮定。
顧南奚翻了一會兒雜誌,只是什麼都沒看進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