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曜:「我今天特別想跟你說話。」
傅以曜這種強勢的氣焰終於點燃了顧南奚的火氣,她伸手去推他,只是這個人的胸膛硬得很,她手都酸了,他還紋絲不動。
「今天去哪裡了?」傅以曜再次問道。
顧南奚氣急敗壞道:「我能去哪兒了?除了上班就是回家!」
「再想。」
「想個屁啊!你是不是有病啊?」
「顧南奚,我耐心有限。」
「我才耐心有限!你以為你是誰?這裡是我家!我現在要趕你走,你就得走!」
傅以曜的臉色陰沉得越發厲害,「你覺得我是誰?」
顧南奚抿著嘴唇不說話,人在氣頭上太容易說錯話了,她不想後悔。
只是她的沉默助長了傅以曜隱忍的火氣,想到她抱著別人時那燦爛的笑靨,傅以曜就覺得胸間脹悶得厲害。
顧南奚嘆了口氣,問道:「傅以曜,你到底怎麼了?」
話音剛落,他的氣息就鋪天蓋地似的壓下來,帶著炙熱跟強勢。
夜晚寂靜無聲,曖昧粗重的喘息顯得異常清晰。
顧南奚的反應是慢了幾拍,才知道這狗男人做了什麼。
一進門就黑沉著一張臉,說話時態度惡劣,現在還搞強吻這一套?
誰給他的臉啊?覺得她是紙糊的嗎?任他戳圓捏扁?
一巴掌剛想甩上去,可是想到他最近這段時間的辛苦,手勁驀地收住了。
這又給了他可乘之機,直接扼住她的手腕,扣在了她的後腰。
唇上的輾轉由粗暴慢慢轉為細密,擺明瞭他示軟的態度。
顧南奚有些不爭氣地沉淪其中。
明明他態度如此囂張惡劣,她竟然還無法對他生氣。
一點都不像她的風格!
顧南奚推開傅以曜,雙眸迷離朦朧,開口道:「傅以曜,你今天要是不解釋一下你這番過分的行徑,民政局等著吧。」
「我……」
傅以曜剛想開口,就看見了對面門口站著的訝異無比的顧博延。
「博延?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博延看了眼慍怒的顧南奚,然後回答:「今天,南奚接的我。」
傅以曜神色微變。
顧博延又說道:「所以你看見的那張照片是我。」
顧南奚不解地問:「什麼照片?」
顧博延指了指自己的房間,尷尬地說道:「我回房了,你們繼續。」
顧南奚臉色頓紅:「繼續什麼啊?你什麼都沒看見。」
「是,我什麼都沒看見,再見!」
顧博延轉身進房,然後輕輕地關上門。
顧南奚看向傅以曜,冷聲質問:「什麼照片?」
傅以曜神色淡定地回道:「沒有。」
「你再撒謊試試?你覺得我現在不知道什麼照片,永遠都不知道嗎?」
「你手機怎麼關機了?」
「你別給我扯開話題,你不說,我現在就去問小弟,他要是也不說,我把我爸媽叫回來,看他有沒有膽子不說?」
傅以曜低著眸看她:「不用這麼勞師動眾。」
「是不是上次跪鍵盤跪了一個小時太少了?這次不用跪了,讓民政局再給你發本證吧!」
傅以曜攥住她的手指,聲線低柔:「我們沒必要給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增加工作負擔。」
「不是你想給人增加負擔嗎?」顧南奚慍怒地睨著他。
傅以曜:「我從來沒想過。」
顧南奚呵呵冷笑。
她開啟房間的燈,姿態高冷:「照片給我看。」
沒辦法,傅以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