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曜剛開啟大門,就見顧南奚一邊挖著手裡的冰淇淋,一邊看著電視上的綜藝節目哈哈大笑。
絲毫沒有富家千金該有的儀態。
聽見動靜,顧南奚立刻放下手裡的冰淇淋,殷勤地跑到傅以曜身旁,要幫它拿衣服。
傅以曜垂眸看了她一眼,倒是從善如流,將衣服放到了她手裡。
顧南奚將衣服掛好,又跑來問他:「是不是很累?我幫你按摩?」
傅以曜不動聲色地開口:「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幫我按摩?」
顧南奚絲毫沒有黃鼠狼的自覺,眨著清澈的黑眸,笑靨甜美地說道:「我還不能心疼我傅哥哥了?」
儼然忘記了這周避他如蛇蠍。
要說顧南奚沒心沒肺也是真,為了海城發生的事情,躲了他一週,為了求他幫忙,又完全忘記了這事一般。
傅以曜按了按眉骨,有些不適地皺了皺。
全程都在觀察傅以曜的顧南奚自然沒錯過他的細微變化,很體貼地開口:「是不是喝酒不舒服了?我去給你煮解酒茶。」
「你會?」傅以曜的語氣有幾分不屑。
自然是做足了充分準備來的。
她知道今天傅以曜在外應酬,肯定要喝酒,所以事先讓人準備好了解酒茶,她去意思意思溫一下就行了。
「你等著。」顧南奚拍了下傅以曜的肩膀,就跑開了。
顧南奚那雙裸露在外的長腿白得晃眼,傅以曜看了眼,感覺喉嚨更幹了。
五分鐘左右,顧南奚就端著一碗解酒茶,小心翼翼地走來。
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端碗的姿態略顯不自然,傅以曜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迎上去接過來。
顧南奚還不忘叮囑:「現在溫度剛好,你快喝吧,喝了就會舒服點了。」
看著她期盼的眼神,傅以曜端起來一飲而盡。
「真乖。」顧南奚不吝嗇地誇獎。
傅以曜拿碗碰了碰她的腦袋,顧南奚嗷叫了一聲,鼓了鼓腮幫,忿忿不平道:「不說謝謝就算了,還打我。」
嘴上雖這麼說,手上又去接了他的碗,放到了一旁。
兩人重新在沙發坐定,顧南奚拿起自己的冰淇淋繼續吃,眼神卻出賣了她的默不作聲,一個勁地往他那裡瞟。
「看我做什麼?有話就說。」
「你閉著眼睛,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傅以曜睜開漆黑如墨的雙眸,語氣溫淡地說道:「現在看見了。」
正盯著傅以曜看的顧南奚被逮個正著,也不再扭扭捏捏,往他身旁挪動了幾分,挖了一大口冰淇淋在嘴裡,冰涼香甜的滋味在口腔肆意蔓延,她才緩緩開口:「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猜到了,不然你會如此殷勤?」
「那我平時也對你殷勤一點?」
顧南奚回想自己似乎還真是經常求傅以曜幫忙,對他態度好一點也是情理之中。
傅以曜哼了聲:「姑且聽著吧。想讓我幫什麼忙?」
「我想要兩張five的見面會門票,你能不能幫幫忙?」
餘慢慢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別說自己想要,不然怕傅以曜不盡力。
雖然顧南奚覺得她這個顧慮沒必要,還是沒道出是幫她要的。
傅以曜的視線落在她白淨無暇的臉上,深沉的眸底有幾分探究,清冷地開口:「我手上沒有。」
顧南奚從肖墨嘴裡都得知了,旁敲側擊道:「那你認識的人當中有嗎?」
傅以曜狀似思考了幾秒,回道:「不清楚。」
怎麼會不清楚呢?肖墨明明說有啊。
但是又不能出賣了友軍,顧南奚只能噙著笑繼續說道:「那你能不能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