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元在一旁強烈點頭,然後苦著臉說道:「但是媽媽體育不好,會拖我們後腿。」
顧南奚:「……」
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被自己的親生兒子嫌棄。
傅以曜摸著傅元元的腦袋,柔聲說道:「沒關係,我們兩個男子漢的任務就是保護媽媽,幫助媽媽,然後取得勝利。」
傅元元立刻笑起來:「沒錯,媽媽是柔弱的女孩子,需要男子漢的保護,不能嫌棄媽媽,媽媽,我錯了。」
顧南奚的眼角眉梢都蓄著溫柔的笑意,說道:「媽媽會在運動會之前練練體力,儘量不拖兩個男子漢的後退好不好?」
傅元元:「嗯嗯,媽媽,適當的運動對你的身體好,你可不能偷懶。」
顧南奚怔愣了下,啼笑皆非道:「是,小老師。」
既然答應了傅元元要臨時抱下佛腳,所以第二天顧南奚就準備早起跑步,只是還沒掀開被子,身軀就被溫熱的手臂給圈住了。
「這麼早去哪兒?再睡一會兒。」傅以曜的嗓音中透著晨起的慵懶磁性,再加上夜間運動後,兩人身上未著寸縷,顧南奚有些臉紅心跳。
「我要去跑步。」
「跑什麼步?」
「不是答應了元元要練練體力嗎?」
傅以曜半睜眼眸,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似乎有這麼一回事,然後低啞地說道:「練體力也不需要一早就跑步。」
「那要怎麼……」
顧南奚話說了一半,臉頰就火燒火燎地燙起來。
衣冠禽獸!
傅以曜不疾不徐地輕笑道:「看來你也想到了別的途徑。」
顧南奚慍怒地瞪向他:「你別做夢了!」
傅以曜的雙臂穿過顧南奚的腋下,一個輕而易舉的動作,就讓她置於他的上方,笑得很欠打:「加油,不然告訴兒子,你沒好好練體力。」
「傅以曜,你還能更變態一點嗎?」顧南奚因為怒意,白皙的面板完全紅了。
傅以曜淡定從容地看著她:「你如果想,我當然還可以更變態。」
顧南奚被他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給弄得無言以對。
這一早上,顧南奚自然沒有跑步成功,而且還在某隻大餓狼的折騰下,到了中午才起來。
吃飽饜足地男人還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啊從小到大長跑短跑就沒及格過,長跑還不能堅持到終點,別做什麼跑步的夢了。」
顧南奚:「……」
縱然是事實,可是這麼打擊她脆弱的心靈,不會良心不安嗎??
為了不被看扁,顧南奚第二天早上終於擺脫了魔爪,起了大早去跑步。
只是結果很悲慘,由於她一直以來體力都很差,又沒做足充足的熱身準備,腳踝韌帶有點拉傷。
看過醫生後,情況不算嚴重,休息一週左右應該就沒事了。
一週之後正好是運動會,說起來也不算耽誤。
看著顧南奚受傷的腳,傅元元嘆了一口大氣:「媽媽還是好好休息吧,你看來不適合運動。」
顧南奚:「……」
還不是因為他?小不點。
因為腳受了傷,顧南奚行動不便,傅以曜就做了她的人形柺杖,將人抱到房間後,似笑非笑地打趣她:「你看,聽我的多好,不用受這罪,不過倒是給了我一項福利。」
顧南奚:「……」
她為沒認清自己而感到後悔。
又讓這狗男人嘴上贏了一局。
休養的一週內,傅以曜美其名曰不能讓她的體力練習落下,在不加劇她腳傷的前提下,依然滿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慾。
所以她受這重罪是圖什麼?qaq。
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