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粉撲撲的臉更加的紅了,想要辯解,又無從辯解。
“娘子,走,咱們上車吧。”王叔溫柔的聲音傳來,葉蘇的身體打了寒顫,太。太。太噁心了。
安音看著葉蘇嘴角的那抹壞笑,搖了搖頭:“蘇蘇,你就和陳沉一輛車吧,讓黑子和千生為你駕車。”
沒有一點顧忌,也沒有花月兒的扭扭捏捏,直接上了車,扯開車簾喊道:“陳沉,快上來啊。”
等待著陳沉上去了,千生慼慼然的拉著黑子的手說道:“黑子,王叔和月兒小姐都被小姐給捉弄了,你說下一個會不會就是我啊?”
黑子拍拍他的肩膀,同情的眼光看著他,深沉的聲音說著:“我覺得你更應該防著陳沉神醫,畢竟你是說的他。”
湊近他的臉:“還是他不行。這可是男人的大忌。”
葉蘇扯開簾子嚷嚷道:“黑子,千生,你兩幹嘛呢,快點駕車。”
“來了。”黑子高聲回道,拉著失魂落魄的千生上車,架起馬車向前走去。
安然居,三個大字出現葉蘇的眼睛裡,安然安然,湯籽菲的母親上官靜雅,你也想要安然的生活麼。
嘴角牽著一個諷刺的笑容,你若想安然,又怎麼會去叫我爭奪皇位,難道你不知道皇宮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麼。
陳沉溫涼的手覆住她的眼睛,縹緲的聲音說著:“不要去想,不喜歡就不要去想,你只是葉蘇。”
她恍惚的神情就像來自地獄的烙印,冒著青煙的燙在心上,歲入琉璃。
她的手,是涼的,遷移著他的手慢慢的拿下來,她長長的睫毛掃著他的手心,有點癢。
四眼對視,卻是無言,無聊下打量這馬車來,這馬車無疑是精緻的,外表看起來樸素自然,裡面卻是一片奢華,一邊的寬度足夠躺下一個人,鋪好了棉被,葉蘇就這麼躺在上面,安然的閉上眼眸。
小白在她懷裡蹦出來躺在地上的毛毯上。
陳沉挑眉看著葉蘇,膽子還蠻大,就這樣也敢睡,還睡的安穩自然。
就這麼看著她,看著她像扇子一樣的睫毛,淡淡的笑牽著唇角。
黑子開啟門頭升進來:“小姐,你早上沒吃,桌上的食盒是為你準備的。”
突然發現氣氛有點不對勁,小姐躺在軟榻上睡著,陳沉卻在另一邊靠在壁上笑著看她,這是什麼情況?
葉蘇睜開眼看著一臉茫然的黑子,淡淡的回道:“哦,我知道了。”
氣氛有點不對勁,還是先閃為妙,退出來關上門坐下來。
千生焦急的問道:“怎麼樣?”
“裡面氣氛不太對。”黑子說道。
千生將繩子往旁邊一丟,好奇的問道:“怎麼不對勁?來說說。”
“快點把你繩子撿起來,好好駕車,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現在不比以前,你現在是小姐的貼身護衛,要是真出點事,要顧全大局。”黑子怒聲說著。
“知道啦知道啦,你每次都這麼說,我又不是聾子,聽的到。”千生揮揮手說著,推搡著黑子:“說嘛,裡面怎麼回事。”
葉蘇淡淡的聲音傳來:“千生,你要是還惦記著我的事,我以後就讓你天天惦記我的事。”
千生一聽,天天惦記著?那敢情好啊,天天都能到王叔面前扯了,黑子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入非非了,提醒道:“想想咱們小姐什麼人。”
一老一少扮夫妻?除了這事沒別的事了啊。:“黑子,小姐除了叫王叔和月兒小姐扮夫妻之外,沒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啊。”
黑子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你長點記性好不好,那孟家五小姐大孟大公子不是小姐趕走的?咱們有一天在茶樓裡,不知道哪家的公子上來要揭咱們小姐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