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的眉間有一絲不快閃過,卻沒有說話。
葉蘇有那麼一刻的疑問,聽安音說,這個女子是一個大氣的女子,雖然每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為了別的女人的事那麼積極,但是死者已逝,又何必那麼計較。
掩蓋了情緒,笑道:“你先把你那副樣子收拾一下吧,連諺兒看著你都說醜,出去真是砸了我菲羽樓的招牌。”
眾人又是一陣輕笑,在靈堂這麼嚴肅的地方,開了一個又一個玩笑,也只有葉蘇能夠做到。
“蘇蘇,你就把諺兒給我做徒弟吧。”陳沉鍥而不捨的追問,那副眼巴巴的神情,跟以往的全然不同。
沐之唯一臉驚訝的說道:“陳沉,你幹嘛非盯著我的徒弟的兒子,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從實招來。”
陳沉繞了繞腦袋,葉蘇更是驚訝,這可是黑子的專屬動作!!
“其實我就是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合適,以前我師傅收我為徒的時候也是第一眼看到了感覺我適合做他徒弟,就將我收為弟子了,哎呀,葉蘇,你就答應我吧,我找了這麼久都找不到,你也得讓我後繼有人是不是?”
聽的葉蘇腦後勺滿是黑線,這才丁點大,就找到後繼有人這個藉口了。
“要是諺兒願意,我就算答應了。”
葉蘇的話音剛落,陳沉就眼紅髮亮的盯著諺兒,那表情,就像被餓瘋了的狼。
之後的幾天,到處都能見到陳沉討好諺兒的身影。
做勞力的去街上買糖葫蘆,還要陳沉親自抱著去。
想飛飛的漫天飛。
逼著陳沉去了N次青樓。。。。。。
“青蓮大賽比的怎麼樣?”
“完勝,就只勝明天的才藝比賽了,我們是壓倒性的贏了權家,所以這次的使用權基本上是落在我們手裡了。”千生宣佈著戰局,可神情中卻沒有一丁點的快意。
葉蘇緊盯著月兒的棺材,鏗鏘有力的聲音說:“將月兒抬上桃花廟去,明天我不僅要挫敗權家,還要尋找兇手,她有那個膽謀殺我菲羽樓的人,那就要用性命來嘗還。”
殺氣遠遠的擴散,握著她懷抱裡的諺兒在她的胸膛蹭了蹭,小白卻是站在她的肩膀上沒有說話。
陳沉搖搖頭:“蘇蘇,我們找不到證據,當時王源是被用灰塵打的,那個人勁力把握的十分準確,打在王源的身上便化散了塵埃。”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時月兒被刺中,王源當時就瘋了,衝著權亦尙就去,他劃傷了他的手,權家就喊著認輸,我清楚的看到王源的褲管上印著一個印,今天我去比賽經過的時候,鬼醫藍澈不知從哪裡來,沾滿了灰塵,我當時問他,他說給他們少主撿東西被泥土給砸了,幹了之後就是這個樣子了。我就在想,泥土是夾雜了一點溼氣,但是但是將灰塵用勁力揉在一起,就不會那麼顯而易見。那樣在擂臺上也找不到痕跡。”
陳沉說完葉蘇就更沉默了,王源的銀牙咬著嘴唇,竟然會被一粒塵土,害了月兒。
一雙纖細的手撫上他的眉,力道輕輕的開啟他繫上的結。
“別傷心了,死者已逝。”
劉海溫柔的安慰著他,停在葉蘇耳裡卻頓時覺得諷刺,總覺得這個女子怪異,卻又說不出來哪裡怪異。
“好了,都去休息,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明天怎麼見人。”
葉蘇將諺兒放下來就被陳沉抱過去,晚上還想夜談權家,勞累了一天,現在必須得去好好休息。
“季雪,跟我來,你們都去將自己打扮好,不要在明天的才藝比賽上讓我丟臉。”
在季雪的攙扶下回到房間,看著正在整理床鋪的急雪。
“季雪,劉海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