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說了這麼久,也不見你問一下小芷的情況。你還真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傢伙。”
“我忘恩負義?陳白露大小姐,麻煩你搞清楚好不好?雖然我的品格高尚,知恩不圖報,但你好歹也要弄清楚誰幫了誰吧?算了,我以德報怨,不跟你一般見識。”蕭天鳴轉頭向歐陽雄問道,“歐陽大哥,你不參加比賽嗎?專程來這裡給我加油,我怎麼好意思呢?”
歐陽雄聽到蕭天鳴的話,嘴角忍不住抽搐起來,心道幾日不見,這傢伙的臉皮暴漲啊!
“誰說人家是來為你加油的了。難道你以為鉛球比賽就你一個人參賽,別人就參加不得嗎?”陳白露抓住蕭天鳴的烏龍,毫不留情地討伐道,“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無恥了?深沉路線走不下去了,是不是改走不要臉路線了?人不能不要臉,你可以不要臉。”
“老子這不是被你們逼的嗎?你們那麼霸道,老子不無恥一點兒能行嗎?”蕭天鳴心裡這般想道,嘴上卻不以為意地說道,“彼此彼此!可能是跟某些人呆久了,耳目濡染吧?”
兩人鬥嘴甚是有趣,歐陽雄笑著搖了搖頭,走了開去,將陣地留給他們。
鉛球比賽的決賽除了蕭天鳴和歐陽雄之外,還有十個人參加,一共十二個人。這十二個人每人有三次試投的機會。最後,取成績最好的那一投的成績作為總成績來計算名次。如果最好成績持平,才會計算選手的平均成績。換句話說,平均成績並不重要,關鍵是最好成績。
比賽的順序由預賽的名次決定,名次越好,出場順序越靠後。蕭天鳴在預賽中雖然只投了一次,但成績卻是十二人裡面最好的一個,所以按照規則,蕭天鳴應該最後出場。
“好戲在後頭,這句話好像在哪裡都適用啊!”蕭天鳴對陳白露笑道,不想卻遭到了陳白露一個大大的白眼,“你不要太自負了。決賽不比預賽,許多人在預賽都留了一手,就是為了在決賽對付你。不說別的,光是歐陽雄的實力都夠你喝一壺了。另外,因為小芷那個意外直接讓我們學院損失了一個冠軍,致使我們學院與計算機系的差距越來越小,所以,你這個冠軍絕對不容有失。如果我們學院的四連冠在我們手裡丟掉,我們就是學院的罪人。”
陳白露說得義正嚴明,倒讓蕭天鳴無法反駁。這個丫頭認真的時候還是挺有氣場的。
陳白露被蕭天鳴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免嬌嗔道:“我給你說話,你聽清楚沒有?”
“知道了!有陳大小姐的親自監督,我絕對不辱使命。”蕭天鳴笑著向陳白露保證道。
陳白露估計的不錯,絕大部分的選手在預賽中都儲存了實力。雖然比賽的第一輪都沒有比完,但比賽成績已經明顯高出了預賽成績一大投。從現在的狀況看,十二個人裡面完全沒有絕對的弱者。每個比賽完第一輪的選手的成績都相當的接近,差距只在分毫之間。
“居然敢給哥玩陰謀,哥待會兒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那般的蒼白無力。”蕭天鳴甩著雙手對陳白露說道,頗有一種捨我其誰的味道。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八之氣?”陳白露看見蕭天鳴不由得一呆,兩頰竟然紅了起來。
前面的十個人成績雖然超出了預賽成績一大截,但還不足以拿到冠軍。倒數第二齣場的歐陽雄輕鬆地投出了一個20。33m,成功地超越了前面的對手,無限地接近學校的記錄。
“蕭天鳴,加油!”陳白露握緊拳頭,向走向賽場的蕭天鳴大聲喊道。
雄雞一唱天下白。其實,母雞叫得也不差。聽到陳白露的一聲大喊,其他的男女也不竭餘力地為蕭天鳴吶喊。有喊寶馬男加油,有喊蕭帥加油,更有喊蕭哥哥加油的。
或許是聽到了那聲嗲嗲的“蕭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