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鳴問道。
“一支槍已經足夠了。我可以在半秒鐘之內連續射出四顆子彈。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試一試。”蕭天鳴嘴上這麼說,心裡其實也沒有這個把握。但大敵當前,蕭天鳴也不得不裝得像一點兒。
劍奴只是輕輕地笑了笑,對著蕭天鳴說道:“以你剛才的身手,我相信你能夠辦到。只是,如果你這麼做,我們就絕對能夠躲開你射出的子彈。沒有人能將子彈在一瞬間變化成四個大角度方位,你也不行。”
“即便我不能將你們一槍擊殺,我一樣有能力將你們剩下的一一擺平。別忘了,你們三個人聯手才給我打成平手。”蕭天鳴一字一句地說道,言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你有這個把握,但我們絕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劍奴頓了頓,繼續對蕭天鳴說道,“這裡有一處機關。只要按下那個機關,一塊大石就會落下來,直接將這裡將外界隔絕起來。就算是火箭筒,也無法將這塊巨石轟爛。”
“你威脅我?”蕭天鳴看著劍奴冷笑道。
“不,我只是在提醒你。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馬上離開這裡,而是永遠也別想離開這裡。”劍奴對蕭天鳴說道。
“難道我沒有第三項選擇嗎?”蕭天鳴看著劍奴冷冷地說道。
“你沒有,至少現在不會有。”劍奴自信地說道。隨著局勢的扭轉,劍奴的語氣中漸漸強硬了起來。
“如果我非要第三種選擇呢?”蕭天鳴看著劍奴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我們只有同歸於盡了。”劍奴淡淡地說道。
“你們不怕死嗎?”蕭天鳴繼續對劍奴追問道。
“死?我們活得已經夠長,死了倒是一種好歸宿。至少,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強吧?”劍奴的聲音忽然變得憂傷了起來,嘴角泛起一絲滄桑的苦笑,抬頭看了蕭天鳴一眼,“難道你不覺得死對我們這樣的人是一種解脫嗎?”
“或許是吧?”蕭天鳴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得意,看著劍奴等人莫名其妙地說道,“如果一個人不怕死,只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他最後又死不了,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說他是不是很悲催啊?”
“什麼意思?”劍奴聽見蕭天鳴的話忽然警惕了起來,只可惜已經為時已晚了。一股軟綿綿的感覺頓時向他襲來,頃刻間就已經侵入了他的全身,直至他的每一個毛孔。他倒下去了,看著蕭天鳴臉上得意的笑容倒了下去。
不僅是劍奴,書奴、棋奴和畫奴也跟著倒了下去。倒下之前,他們很想用最後的一分力氣去觸碰機關,將蕭天鳴等人關在地牢裡。只是,他們最後還是失敗了,敗到了蕭天鳴的腳下。
蕭天鳴趁著與劍奴聊天的時候將一股迷藥秘密地灑到了空氣中,劍奴等人正是吸入了含有迷藥的空氣才會倒下。蕭天鳴這樣的手段並不光彩,甚至可以說是卑鄙。但這有什麼關係呢?家族之間的鬥爭本就是爾虞我詐、無所不用其極。蕭天鳴只不過是這其中的一個人而已。你可以說蕭天鳴不是一個好人,但你不能指責蕭天鳴不對。孫福可以算計南宮烈、慕容宇可以偷襲慕容天,蕭天鳴不過只是向幾個家奴使用了一些迷藥而已。比起孫福和慕容宇的行為,蕭天鳴覺得自己的做法高尚了許多。
“蕭帥,這四個人怎麼處理?”一個手下對蕭天鳴問道。
“他們也是忠義之士,真可惜不為我們所用。找根繩子把他們綁了,等我們走的時候再釋放他們。”蕭天鳴最後還是沒有對這四個人下殺手,看來自己的心裡還是太過仁慈了。
蕭天鳴解決了四個最可怕的對手之後,便帶著自己的三個手下往地牢走去。
地牢很黑,就算用收手不見五指來形容也不過分。幸好,蕭天鳴早準備了火把。在火光的照耀下,蕭天鳴走進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