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殷楚雷的武功好象是不錯,可惜現在有傷,不然倒可以幫忙捕獵,我對古人的功夫這玩意還是挺好奇的,真很神奇。
“公子,您還沒恢復,別為我浪費內力了。您放心,我不會勉強的,如果不行,我會回來,明天一定能上路。”
我提起東西,衝他一笑,也不在意他臉上陰雲密佈,走出了山洞。
我很快來到發現老虎的地方,四周靜悄悄的,老虎還未出現,我抓緊時間在稍開闊處選了棵結實的小樹,壓下它的枝頭,在兩邊立兩個帶凹槽的木樁,架個橫木在上面,小樹枝頭繫好繩套垂下來,同時繫個扳機臂用的木樁豎立在橫木上,上面綁著內臟,一路四周灑了內臟雜碎。
一切弄好,我臥進草叢裡,開始靜靜等待。
等待是漫長而枯燥的,可是我不敢發出任何響動,因為老虎和任何野獸一樣,機敏而狡猾,它本身就是老到的獵手,我要捕捉它,全憑運氣了。
天色,在等待中漸漸張開,遠處,銀白色的天預示著黎明即將到來,我疲憊而失望地看著陷阱處,難道,真的等不到了麼?
突然,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來,像是有人打著咯,我立刻一凜,緊張驅趕了疲憊和瞌睡,我可以感到四周氣氛陡然升溫,我甚至可以感到有東西撥出的臭氣就在臉側。
老虎終於出現了,果然如同教過的,這畜生就喜歡黎明出動。
內臟的腥氣終於引動它了。
我一動都不敢動,連帶呼吸都幾乎屏息,只一絲絲往外縷,等待,再等待!
終於,那隻碩大的傢伙身軀後弓,前爪刨地,猛地撲向平臺陷阱,只聽恍啷一聲,然後傳來嗷地巨吼,整個山林為之震顫,驚起一排山鳥,撲愣愣衝破破曉的天空,箭般射向遠方。
我依然沒動,耳邊是虎咆龍嘯,那大傢伙掙扎得很厲害,脖子被牢牢套住,依然張牙舞爪,眼見得那樹枝似乎掛不住大傢伙了,我這才撲了出去,手持著長矛向它的肚腹狠狠扎去。
老虎再次發出巨吼,碩大的肉掌帶著掌風呼呼亂舞,我連忙拔出長矛,卻連帶著將它帶下了地,樹枝終於不堪重負折斷了。
一到地上,那頭老虎居然還能翻身跳起,惡狠狠向我撲來,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強大的撲力撲倒在地,一抹巨痛從手臂上傳來,腥臭的大嘴就向我的臉上壓來。
我心一冷,小命要交代了。
就在這當口,老虎突然軟下來,整個沉重的身軀壓倒過來,差點讓我吐血。
我推了推大傢伙毛茸茸厚重的腦袋,沒有任何反應,看來是死了。
用盡力氣將大傢伙推開,我只覺身上血腥味十足,天色已經矇矇亮了,我甩甩頭,就著熹微將虎放平,在頸脖下方挖了個洞,準備開始處理。
放血,在它耳後根部,刺斷兩側的頸靜脈,暗紅色的血泊泊流向下方我用樺樹皮做的方盒。
然後,趁熱開始剝皮,沿左前後腿環切,沿腿內側下切,又在沿腹中線上下豎切,剝下一邊的皮到脊背上,展開來,又翻過來壓在剝好的一側,同樣剝好另一側。
只是可惜為了殺死它我在它肚子上捅了個窟窿,不是好皮了。
然後開膛,掏出內臟,清洗肛周,收拾好內臟,這幾日收拾野兔讓我經驗大漲,老虎雖大,搗弄起來卻也順手了很多。
弄好了一切,天色已經大亮,我洗了把臉,簡單包紮了下臂上的傷,還好,不深,帶上戰利品回山洞。
還沒到山洞口,居然被嚇了一跳,山洞口的路上,赫然歪歪斜斜立著個人,正艱難地挪著一條腿走路。
不是殷楚雷是誰?
我一驚之下扔了東西撲上去,扶住他道:“公子,你怎麼自己走出來了?”這要摔一交那腿可就不好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