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她不捨地看了男人一眼,也沒等我回話,很快就跑遠了。
“這丫頭是不是太敏感了一點。”喝個酒而已,我又不是要把他們公子吃了。
“先生見笑了。”男人看著宋小姐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道,“不知先生可有什麼想好的去處?”
“啊,那個,這個……”我還真被他問住了,頭一次來寧城,早知道就把春簫叫過來了,那小子嘴饞得緊,這幾天必然已經打聽好了什麼地方有好吃的。
“先生要是不介意,這裡怎麼樣?”我順著男人的手指往一旁看去,三個遒勁的大字映入了我的眼簾——謫仙居。
“公子不可以喝酒?”我點了一罈小二推薦的龍吟釀,剛要倒酒,忽然想起來那個宋小姐說的話。
“何以見得?”男人自己接過酒罈,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衝我舉了舉便一口乾了。
“兄弟好魄力。”我也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喊了一句道,“小二,再上四壇酒來!”
“四壇怎麼夠呢。”男人嘴角一勾,按住我的胳膊道,“先上二十壇再說。這龍吟釀可是寧城一絕,先生喜歡喝酒就喝個痛快。”
“好!你要是醉倒了哥哥我一定把你揹回去。”我將袖子往上一擼,舉起酒罈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在桌子上一拍道,“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很快,五壇酒就已經被喝了個底朝天,我眼前的酒杯已經漸漸開始出現重影,“兄弟,這酒很夠勁啊?”
“不夠勁怎麼能讓你喝醉呢。”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這是幾?”
“一!”好歹在軍營裡面我也是練過的,區區五壇酒而已,還不至於迷昏了頭。
“那咱們繼續。”男人勾了勾嘴角道,“我敬你一杯。”
“幹!”怎麼也得把他喝倒了,堂堂當朝的大將軍,會灌不暈一個白面書生?
又過了一個時辰,二十壇酒都統統進了我們的肚子,一人十壇,一滴也不多,一滴也不少。
“這是幾?”他的手又伸了出來。
“三!”我趴在桌子上,眼睛發紅地攥著他的手腕道,“對不對?”
“對,也不對。”他將我的手反握在手裡,輕輕摩挲了幾下。
“不可能,哪兒有什麼對也不對的事情?”我打了個嗝,滿口的酒氣從胃裡直灌到喉嚨,我鼻子一酸,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 宿醉
(一)
“嘿,別睡了!”
“大半夜的不睡覺,誰啊?”我推開臉上的那隻手,不耐煩地轉了個身。
“靠,你去哪兒了,這麼大的酒味兒?”
“春簫?”我揉了揉眼睛,看眼前這一坨,體形確實和他很像。
“喲呵,大爺您還記得我呢。”春簫陰陽怪氣地道。
“嗯,趕緊跟我說說這城裡有什麼好吃的,我要,惡——”春簫拉著胳膊把我往肩膀上一抗,頂得我肚子裡翻江倒海的,差點又吐出來。
“趕緊的,我們拖不了太久。”一個陌生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進了屋子,一陣嘈雜的聲音伴著冷風吹進來,聽得我腦仁疼。
“姐姐,我也想快點呢。”春簫扶著我,兩人左搖右擺了幾下,好不容易才站穩,“誰知道這混蛋居然喝多了,連飯都沒吃,他從哪兒弄出來的酒呢。”
“不,不好意思。”我迷迷糊糊地拍了拍春簫的肩膀,眼看著就要到門口的時候,頭頂忽然一聲大喝,“站住!”緊接著我就被從春簫的懷裡拉了出來
“是你?”我勉強睜開眼睛,雖然夜色很深,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來人,是神運算元。
(二)
“宋府?”我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正身處在一個涼亭之中,如果我沒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