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話套,來試探她的嗎?
“呵!雅兒姑娘果然聰穎。這清風茶館的確沒有這個茶,不過卻是本王隨身帶來的。”說話間,像變戲法似的,白景霖隨手一轉,便從袖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盒子,楚雅兒看他一眼,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伸手捧起那碗茶,漫不經心的喝著,不過是雨前龍井而已,也居然需要進貢的嗎?
這大周朝缺茶,是缺到何種地步了……
白景霖見她不說話,也便不再出聲,一直等著她將一杯龍井心不在焉的品完之後,這才又道,“茶香如何?雅兒姑娘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一雙眼睛似能看透人心一般的看著楚雅兒,像是要把她心裡所有的秘密都挖掘出來似似,楚雅兒頓時又了一身冷汗。
槽!
跟這個男人說話,就不能有一刻的放鬆警惕,這傢伙見縫就插針的高階本事,可真是讓她猝不及防的措手不及。
頓時也煩了,他試探得不嫌麻煩,她還嫌防得麻煩呢!
索性便脆生生一聲道,“沒有。不過一杯茶而已,喝就喝了,有什麼想說的?”
現在,她好像有點不喜歡這個白郡王了,這人心眼太多,都快趕上那蓮藕了,一杯茶下來,他話裡話外的試探個不停,也搞得她好緊張。
“呵!雅兒姑娘真是快人快語!”
白景霖眸光一閃,將雙手一拍,又道,“剛剛雅兒姑娘說,不懂大周朝為什麼不讓剪髮,是不是?”
很自然的便轉了話題,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絲的突兀與尷尬,這人……還有完沒完哪!
楚雅兒快哭了。
腦子轉了幾轉,也懶得與他費心思,直接便切入了正題:“白郡王有話直說好了,雅兒腦子簡單,有時候拐彎抹角的話聽不明白,不如,咱們開門見山?”
開啟天窗說亮話,凡事都擺在明面上,這樣,兩方都省事,尤其是這種不動腦的事情,楚雅兒最喜歡談。
要不然,總像一團棉花堵在心裡,吐,吐不出,咽,咽不下,真心憋得難受。
“也好,既如此,那本王就直接問了,雅兒姑娘,究竟是什麼人?”
這第一個問題,就問得如此犀利,白景霖果斷的也是個男人,毫不拖泥帶水的直接逼問。
楚雅兒撫額。
這個倒黴的熊孩子哪,咋能這麼老實暱?說讓你開門見山,你還真就問得這麼直白了?
頓時也果斷回道:“路人甲一隻,要問來歷,不便相告。”
直接一句話,便堵死了白景霖的第二問。心下也覺得舒爽得不行。
還是這樣的對話來得好,當面鑼對面鼓的擺明了車馬炮,誰也別耍什麼小心思,誰也不用再防著誰,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腦子簡單,心情也好哪。
呵!這丫頭,倒也不傻。
白景霖一眼便看出了她的心思,也不由跟著笑,“這樣,倒是省事了,那麼,本王還想知道,雅兒姑娘與英王南明澈,是什麼關係?”
不想被問來歷,那就再回答這個問題。
白景霖問的依舊犀利,可惜楚雅兒卻茫然了,“南明澈?他是誰?什麼鷹王?”
白眉鷹王嗎?
楚雅兒莫名其妙的想要脫口憋出這一句,可到底是理智戰勝了衝動,沒敢說出來。
“不是鷹王,是英王……雅兒姑娘是當真不知嗎?”
白景霖仔細看著楚雅兒的表情,那樣的茫然不解,眼底目光一直清澈無波,是真的不知道?
“不好意思哪,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人。”
楚雅兒誠實的搖搖頭,又道,“南明澈,與南明玄是兄弟嗎?”
白景霖一怔:“你知道?”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