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悄悄的發生著改變。
愛一個人,真的是沒理由的。
南明澈從來都不知道愛是什麼,也從來不會去愛人。他只當曾經的楚雅兒是他可棄可用的棋子,可有可無,可現在,他聽她一席話,便如同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原來,他曾經錯過了那麼美好的她啊!但現在,他在明白了自己的錯誤之後,便決定要悉心補救了。
想到就要做,那到底要從哪裡先開始呢?
她說自己不再愛他,那都是騙人的,都已經愛了,怎麼可能不再愛呢?
她說自己不再是以前的楚雅兒……那好吧,既然她不願意當小兔子,那麼他們就從頭開始,她就是他的楚雅兒。
但是,前提是,她得先幫他得到南明玄的東西再說。
籌劃這麼久,要現在放棄,也著實不甘。
……
雞叫三遍的時候,兩人下了山,又一路送回到睿王府門前,楚雅兒猶豫著不敢進去,南明澈道,“要是他心裡當真有你,不管你做什麼事,他都會原諒的。”
推著進上了臺階,敲了門,南明澈便隱入了黑暗中,一雙眼睛卻是如餓狼一般的在夜色中隱隱發亮。
他心裡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利用她了。
只要她能將南明玄的東西拿到手,從今以後,她就是他南明澈最愛的女人,再也不會讓她去犯險,受傷。
楚雅兒惴惴不安的等著,不一會,門開了,守門的下人打著哈欠的將門拉開一條逢,一見是楚雅兒站在門外,二話不說就將臉一沉,“砰”一聲將門砸上,若不是楚雅兒閃得快,沒準這鼻子就夾斷了。
完了,這可怎麼辦?
楚雅兒犯了愁。
這前身做的孽,不至於要讓她來背一輩子吧?
伸手指算算,今天已經是七月十二的凌裡了,眼看再過兩天,這南明澈給的日子就要到了。別看她在山頭的時候,裝得一副不怕死的樣子,跟南明澈那條原野的惡狼鬥智鬥智的,其實這人哪個有不怕死的呢?
想了想,轉過身去“砰砰砰”又敲門,這一次,連門縫也開了,門裡有個豬一樣的聲音哼哼叫著,“走吧走吧,不要臉的女人,勾三搭四,水性揚花的,也虧了我們王爺對你那麼好……”
這話一出來,楚雅兒傻了。
腦門蹭蹭冒火的將造孽的南明澈罵了個底朝天。
可罵完了之後,還是沒辦法,門仍舊不開。
楚雅兒伸著腦袋往街外的黑影裡一看,南明澈似乎早跑回英王府睡覺去了,壓根連個鬼毛都沒有。
操!
楚雅兒打個噴嚏罵了一聲,“南明澈你這個混蛋,別讓姑奶奶有逮住你那天的時候!”
罵這話的時候,南明澈正無賴的隱在睿王府的後牆下,聽到這一聲罵,差點一口老血噴,氣得眼珠子都掉出來。
這越來越猖狂的小兔子,居然連本王都敢罵了。
……
楚雅兒門口轉了幾圈,實在進不去,索性便圍著王府的外圍可著勁兒的轉著。
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這好像每個府門的牆角下,總有那麼一個半個的貓洞狗洞的,要不,試試去?
想到就做,楚雅兒果斷的去尋狗洞了。
水墨軒中,南明玄木頭人一般的坐在楚雅兒坐過的床上,邁不動腿。
“王爺哪,要不……就先讓楚姑娘進來,再細細的問問緣由如何?”
福寶再一次榮幸的扮演了知心大姐姐的角色,各種苦口婆心的勸,南明玄卻一概不理。
那樣一個喜歡騙人的女子,又腳踏兩隻船,三心二意的,他南明玄又不是瞎子,能看不到嗎?
福寶無語了,“可是,有時候人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