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別抱什麼幻想了,是我做的……不過唯一對不起的,就是連累了你們。”
楚雅兒看著兩人,心頭一陣暖流湧過。
被人無條件信任,護著的感覺,真好。
“什麼?這……真是姑娘做的?”
容意臉上的笑僵住,不敢置信的問,楚雅兒點點頭,“是我做的,做錯了事,就要受懲罰,所以……很抱歉。”
望著容意與三寶那剎那間失落的眼神,楚雅兒真誠的道著歉。容意愣愣的看了她半晌,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她萬萬沒有想到,姑娘,竟然真的會去做這樣的事情?
三寶倒是腦子比較簡單,嘴快的道,“這有什麼抱歉不抱歉的。姑娘一天是我們的主子,就永遠是我們的主子,姑娘所做的事情,不管是對也好,錯也罷,也都是我們的主子。我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姑娘的,對吧?容意姐姐?”
她扯扯容意的衣袖,很一根筋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正在天人交戰中的容意,頓時也就醍醐灌頂的瞬間淡定了。
眼睛亮亮的道,“是的姑娘,姑娘做什麼事,一定是有姑娘的道理,正如三寶所說的,不管是對是錯,姑娘都是我們的主子。我們是永遠不會離開主子的!”
唔!
要不說有些人哪,想得多了,這煩惱也就多,像三寶這樣頭腦簡單的小丫頭,其實是最快樂的了。
容意真心的笑著,拉著三寶的手,“三寶,謝謝你。”
忠僕忠僕,有著兩層意思,一個是對主子的忠心,一個是對正義的忠誠。
容意不敢去想自己的將來,會有多麼的大富大貴,但現在眼下,她卻必須要對自己的姑娘,全心全意。
這是做為一個忠僕來說,最起碼的基本條件。
“好!你若不離,我便不棄!我楚雅兒在此發誓,從現在起,假若我日後不能有所成就,是我楚雅兒無能。但我楚雅兒若當真有那麼一天出人頭地的話,你們兩人,我絕不辜負!”
舉手向天,誓詞錚錚。
三寶容意頓時跪下,同時喊了一聲,“姑娘!”
楚雅兒道,“起來!”
一手一個將兩個丫頭拉起,指尖在兩人掌心輕輕一劃,三寶容意頓時眼前發黑,各自不相信的叫著,“姑娘,你……”
楚雅兒歉意一笑,“對不起,不能連累你們。”
左右兩手同時放開,三寶與容意倒下,楚雅兒將她們兩個扶到了剛剛鋪好的被褥上,又拿了薄點的毛毯給她們蓋上。
閃身出了房門,在夜色中疾奔,腿腳利索的哪裡像什麼受過傷的模樣?
輕車熟路,二次入書房,這一次,異常順利的便從書架上的縫隙之間,取到了那一枚可以調動皇城駐軍的令牌。
拿在手中,觸感溫潤,是一枚製作精良,非金非玉的特殊材質打造出的獨一無二的城防之令。
“南明玄,這一次,算我對不起你。”
眸光輕輕一閃,楚雅兒看一眼四下無人,飛身從書房而出。
片刻之後,黑暗中有道人影閃身而出,流水一身的黑衣黑褲,駐立在夜色茫茫的天地間,臉色一片冷凝。
楚姑娘,你當真是死不悔改麼?
足尖稍稍一頓,去找了福寶,將所見之事,一一敘述,福寶聽後,也只覺得無比棘手。
一個鐵了心的要背叛,一個又滿懷希望的屢次給出機會,可偏偏楚雅兒這個女人死不悔改,這最後的一次生機,徹底的絕裂了。
“罷了罷了,是命吧?走,去給王爺回報吧!”
拉了流水又直奔議事廳,南明玄聽完之後,手裡正在握緊的一支筆桿“嘎”的一聲徹底掰斷。
楚雅兒永遠也不會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