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蠢貨!那兩個女人揍你們一頓才算個屁?她們現在就算是揍老子一頓,老子也得忍著!”
“她們那麼大的來頭,動動小嘴,巴拉巴拉不是來銀就是來糧,這樣的財神爺,一天揍你十回,你都是輕的,懂了嗎?”
“還有那黑子,死了沒?要是沒揍死的話,去跟他商量商量,萬一那倆姑奶奶想再揍人了,讓黑子繼續挨著吧!”
反正是死和尚不死貧道,大不了以後,多給他點安葬費罷了。
熊寨主是個明白人,這一人捱揍,總比全寨人都捱揍的好……死了一個黑子,能換來大批的口糧與肉蛋食材,這筆帳,真是太划算了。
華麗麗擺明自己的態度,熊寨主晃悠著走人,瘦子一臉呆滯,滿眼星星……這大白天的,寨主到底說了什麼?天方夜譚麼?
哼著小曲,返回屋前,發現白軍師已經出來了。
青色的衣袍,清新如柳,柔軟如雲,熊寨主眼睛一亮,就跑了過去,“白軍師,裡面的小妞,救回來了嗎?”
白景霖慘然抬頭,茫然四顧:“啊,你說什麼?”
臉色慘白如鬼,眸光呆滯無神,臥槽,這屋裡面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能將向來能掐會算的白軍師,居然給嚇成了這般模樣?
熊瞎子瞪著眼,又狠狠揉了揉,“軍師?你怎麼了?這屋裡出什麼事了?”
瞧他成成這般模樣,熊瞎子抬腳往裡闖,白景霖一把拉住他,聲音木木的道,“不要進去……開,開膛破腹了……”
一刀下去,白花花的肉啊!
白景霖眼一閉,就不能想那場面,一想那場面,“嘔”的一聲就想吐,熊瞎子急忙扶著他,“軍師,軍師,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什麼開膛破腹了?是誰殺了誰?不是要救人嗎?為什麼還要開膛?”
熊瞎子別看人粗魯,關鍵時刻,頭腦還真好使。一句句都問在點子上,想要進去,又不敢,白軍師不讓進,萬一他不聽話的闖進去,那一年的口糧怎麼辦?
於是,鬱悶的就只能問,白景霖乾嘔了一會,沒吐出東西,整個身子已虛弱的不行。
“哎呀我的天哪,軍師軍師,你趕緊歇歇氣,歇歇氣啊,瞧您這一頭的冷汗,給嚇的……唔!到底什麼事?你給說說不行?”
三句話拐不過中心思想,熊瞎子繼續追問,白景霖眼一翻,氣得嘴唇發青,“歇歇氣,歇歇氣,歇你個大頭鬼啊,你想要小爺歇死不成?”
臥槽!
大臥槽!
真是苦逼的想罵娘啊!
原以來留下來,可以接受美人兒,多多溝通,誰知道那美人遞他一把匕首說,“這個用烈酒澆過了,你去,將容意的肚子拉開!”
白景霖當時就嚇了一跳,差點手裡拿不住刀,忍不住叫道,“雅兒!你不能這麼做!她現在還活著,還有氣,我們得救她啊,你這拿刀往肚子一劃……”
他聲音剛開始說得還挺大,楚雅兒冷冷瞪過一眼,頓時這說話的底氣就沒了,聲音越說越弱,“唔!我的意思是……你這拿刀一劃,她豈不死得更快?”
“沒事!聽我的!你是練武之人,手底下有準。你摸著她的傷勢,腰側肚腹,從這裡,開一個五公分左右的口,然後……注意只是劃開皮肉,不能再傷及肺腑,我的意思,聽懂了嗎?”
她連說帶比劃,說得特別嚴肅。
白景霖擰著一頭白毛汗,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這才明白,原來楚雅兒這妞並不是要殺人,而是要開膛口救人?
哎喲偶滴個老天爺哪!
開膛開膛啊……頓時又一股白毛汗升上來,這個,開刀口,他在行,可是開完之後呢?
“按我說的做吧!”
最後看他一眼,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