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達公主,請恕朕失禮,朕突然想起了一件急事。』
伊路阿迪魯向對待貴婦人那樣執起拉克西的手吻了一下,然後轉身,又加了一句:『請公主盡興。』
說完,他背對著拉克西迅速地離開了。
第十時
追溯到一個小時之前。
以稅收大臣納邦為首的,一群巴魯頓同盟的人正在內部舉行宴會。這時,因為瑪魯茜昂娜的乳母彼瑟露到訪。宰相暫時離席,現在才回來。
『那位乳母大人回去了?』納邦問。
『在這個宅邸迎接她,宰相大人也太大膽了……』
『相反,偶爾堂堂正正地迎接她比較好。』回到席位的巴魯頓說。
『宰相說的是,現在王妹殿下派人過來,表面上也沒什麼不適合啊!已經接近祭奠了嘛。』
他們口中的祭奠,是指阿度利艾市的主祭海神祭。
『比起這個,我得到一個更有趣的訊息。』
巴魯頓環視了周圍的人說。
稅收大臣,農耕大臣,漁業大臣,主要的大臣都到齊了。組成巴魯頓一派的,是裁判所長官,通商處,還有海運處長官,人數不多,卻都握有實權。
『呵呵……宰相大人這麼有自信的說,想必是件不得了的事吧。』
『想當了得的事啊。』巴魯頓笑了。
『如果我說我找到了古拉烏魯用錢買貴族稱號的證據,各位會做何感想?』
在座的人立刻發出喧譁聲
以前就有過這種傳聞,雖然不知道古拉烏魯這個人的底細,但傳聞並非空穴來風。只是抓不到什麼證據而已。
『古拉烏魯這傢伙,買的一個貴族家的名號,是個叫卡斯塔魯特?維布?拉南撒的男人。』
『宰相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漁業處長官卡斯克魯說。
卡斯克魯還是個三十左右的年輕大臣。因為出身名門,總有點小瞧下級貴族出身的巴魯頓。
『千真萬確。他拿著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其他還有幾個人可以作證。』
『那個古拉烏魯,我就知道他怎麼可能出身那麼高貴。』
卡斯克魯得意的說,『即使沒有人出面作證也能想到。』
『據說這個叫卡斯塔魯特?維布?拉南撒的人,是塔非的貴族,因為居無定所,所以古拉烏魯就用了他的名號。』
農耕處大臣特比盧卡臉上浮現出贊同的表情。
『這就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吧。』
『再怎麼說,那傢伙還很年輕嘛。』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笑著說。
當然,太年輕這種說法,也是在委婉地指責卡斯克魯。
卡斯克魯露出不快地表情,不過立刻收斂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我們握著證據。』巴魯頓說。
『只要掌握了這件事地證據,要什麼時候拆穿都可以……』
巴魯頓露出淺笑。
『就是讓古拉烏魯知道也沒關係。』
七日 第二時
『離開國家已經有兩年了。』
曼莉德說。
『我想你是不是去了巴塞盧姆或者羅達比亞,所以一直在北方的國家轉悠。』
『你的只覺時正確的。』伯斯笑著說。
美麗的女戰士,現在在伯斯的腕臂中。
四年前,短短的時間裡,一對靈魂契合的男女邂逅了。
伯斯裸露的胸膛觸及到女性的肌膚。感覺是那麼的柔軟。
兩人目前在難民街的房間裡。
悌誒和基塔,還要奧魯本轉移到更加隱蔽的地方去了。而巴利凱拿了奧魯本的委託金,為了召集同伴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