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閉著眼睛本能的回應著,小巧的舌卷著他輕輕吸著,難以抑制的衝動從身體四處升起,被子下的手開始不安分的遊走。
木棉唇邊溢位了兩聲低吟,軟綿綿的,又嬌又媚,瞬間就像是被點燃了引線,林慕安動作越發放肆,衣衫漸漸凌亂,呼吸愈發急促。
最後一刻,他停了下來。
木棉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上蹭著,嘴裡還在不滿的嘟囔,林慕安桎梏住了她的身子,聲音滿是壓抑:「棉棉,不要動。」
「我難受…」她睫毛輕顫,睜開了眼睛,睡意褪去大半,眼裡只剩朦朧的情慾。
「快給我」,木棉又開始蹭了起來。
林慕安深吸了一口氣,制住了她的動作。
「不行,這裡沒有——」他的話戛然而止,身子僵住。
被子底下,木棉已經抓住了他往身體裡送,熟悉的溫熱濕軟緊緊包裹,快感一瞬間從那一處衝到了頭頂。
林慕安蹙眉發出了一聲悶哼,木棉已經眯起了眼睛輕輕動了起來,白淨的臉上都是滿足和享受,嘴裡還在含糊不清的嘟囔。
「沒事的…恩…就一次。」
理智在這一刻崩坍,林慕安立刻翻身壓住了她。
低吟聲漸漸加重,時而綿長時而短促,在寂靜的夜裡,久久未曾停息。
林慕安回去的第二天,基地收到了一批空調,聽說是社會愛心人士捐助,靠著新空調的溫暖,木棉度過了接下來的大半個月考察。
回去之後,她好好的犒勞了愛心人士一番。
又過了一個月,木棉正式研究生畢業,留在李教授的實驗室工作,徹底定居在了s市,林慕安把海邊的這棟房子買了下來,房產證上寫的是木棉的名字。
名曰,聘禮。
木棉則拿出了這幾年的獎學金和專案獎金,給他買了輛中等價位的代步車,名曰,嫁妝。
天氣越來越熱,可能是最近工作強度太大,也可能是夏天通病,木棉最近越來越嗜睡,在某天吃飯時突然反胃乾嘔時,她終於想起大姨媽已經許久未造訪了。
從準備畢業到工作這段時間,木棉每天都忙得天翻地覆,而她的經期從來都不準確,木棉也就沒有太多注意。
而現在這些症狀加在一起,毫無疑問都指向了一個結果。
心情頓時複雜萬分。
身後,林慕安輕輕順著她的背,打量著木棉的神情試探開口:「要不,我去藥店買點東西來測一下?」
木棉點了點頭。
不出兩分鐘,林慕安就提著一個袋子飛快上來了,氣息還有些微喘,面色潮紅,他有些緊張的把手裡東西遞給了木棉。
此刻,蹲在馬桶上看著那兩條醒目的紅線,木棉竟有些不知所措,她想起了那天晚上,頓時懊惱不已。
算著的確是安全期的,但不知是她大姨媽不準的原因,還是因為…那晚次數太多了。
僅僅一次的疏忽,就這樣中獎了。
憑心而論,木棉還沒有為人父母的準備,她事業剛剛起步,林慕安在生活方面,完全又是個小孩,一個大的都讓她頭疼不已,何況還要再來一個小的。
但是不管怎樣,這個孩子木棉都是必須要留下的。
因為…這是她和他的共同體啊,怎麼捨得。
想著未來有個小小的人兒,和他一樣精緻漂亮,跟在她身後一聲聲叫著媽媽,木棉竟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
這麼一瞬間,心裡就有了決策。
她開啟門出去的時候,林慕安立刻緊張的迎了上來,烏黑的眸子盯著她,眼底都是期待。
「我們明天去醫院再確認一下吧。」
話音剛落,林慕安頓時愣住,眼睛瞪得圓圓的,